皇帝也在下了朝用了早膳以后,提着鹦鹉去萱贵妃的青鸾殿了,美其名曰给萱贵妃解闷玩。
在路上,皇帝打了好几个哈欠,一副精神极其不好的样子。
李英有些担心的问道,“陛下,您这样疲惫可是最近国事太操劳了?一会县君来了,要县君帮您瞧瞧?”他提议道。
“嗯,朕知道了!”
皇帝亲自提着鹦鹉到青鸾殿的时候,傅明宸和云楚瑶也才到殿内。
行礼后,都坐下了,萱贵妃道,“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本宫和县君要说些体己话!”
众人闻言后,纷纷告退。
云楚瑶看着萱贵妃和皇帝有些鸦青的眼底,心下有些奇怪,难道是陛下和贵妃娘娘太过恩爱的缘故吗?明明陛下的毒已经解了!
“丫头,你给朕看看,这只鹦鹉怎么了?”他已经不称呼云楚瑶乐惠县君这样的疏远的称呼。
云楚瑶,“”
“陛下,我不是兽医。”她在心里默默的叫苦。
但是嘴上她是不敢说的,拿着鹦鹉仔细看起来,“陛下,这鹦鹉怎么了?是不进食吗?还是精神不济?”
她对鹦鹉进行了望闻问切。
“它中毒了!”小土豆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你怎么知道?”云楚瑶用意识问道。
“我可是器灵,我厉害着呢!本大人知道你不会给飞禽走兽看诊。”它有些得意的说道。
“什么毒?”云楚瑶问道。
“和那喜欢穿黄衣服的老头中的是一样的毒。”小土豆砸吧着嘴说道。
“怎么样?”皇帝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云楚瑶和小土豆。
云楚瑶一怔,回过神来,“它跟陛下中了一样的毒!”她笃定的说道。
李英在心中暗暗称奇,原来县君不止可以给人看病,鸟禽也一样可以。
皇帝闻言,微凝着眉头,心下一片冰凉,“居然真是是母后做的?难道朕真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毕竟虎毒不食子。”
“陛下,萱贵妃娘娘,我看二位面带疲惫之色,不如由臣女替你们把脉。”云楚瑶提议道。
皇帝闻言点点头,伸出了手臂,云楚瑶将手搭在皇帝的脉上。
越把脉便越觉得不对劲,自己用银针改脉之后,是有一个突破口可以将脉象改回去的,但这法子,一般人不会。
现在皇帝的脉象却与改脉后的脉象有些不相同,而是与皇帝未解毒以前一模一样,是实打实的肾气虚亏。
云楚瑶凝着眉问道,“陛下,今日可有其他太医给你施过针吗?”
皇帝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朕的身子又有不妥吗?”
云楚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吞吞吐吐的问道,“陛下近日去后宫各位娘娘处咳是否勤快!”
“咳咳咳咳”正在喝茶的傅明宸被茶水呛红了脸。
云楚瑶有些生无可恋,她也觉得很尴尬啊,但这不是没办法吗?她得确定是真的肾虚还是再次中毒啊!
谁让这毒狡猾,运气不好的时候根本把不出来呢?
皇帝捂嘴轻咳道,“没有,朕近日国事繁忙,基本上都是在龙吟殿,就来过贵妃这里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