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瑶答应了做褚贺天的义孙女之后,他就把信件托给了可靠的人,往平都城里送。
而云楚瑶,又通过金牙婆的人脉,在南州城盘了四个铺面,将店开到了南州城。
还在南州城的城郊买了带着山坡的庄子,也是用来种药材的。
这是她从前答应了团团的,左右褚家的祖宅还是在南州城的,他们一年少不得要回去一段时间,回南州城住的日子,他若是想念娘的手艺了,可以去南州城的福口斋去吃,虽然和娘的手艺不是百分之百相似,但是也能吃个大概。
褚贺天在云楚瑶忙完了南州城的事情之后,包下了整个福口斋,请了和云县的大小官吏,在这里办认亲宴。
安州城的白家也来人了,知州大人自己走不开身,也派了人来道贺,南州城那边也来人了。
他想着,既然这姑娘做生意,免不得要碰上些不择手段的人和事,自己虽然兵权没了,只有个国公的虚衔,但毕竟名头大啊!
他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就是想为她撑腰,想着以后她能少遇到些糟心事。
因为骞儿的教习都是云丫头找的,吃喝住一应是她安排的,自己若是将这些钱给她,想必她不会收,也显得生分。
所以在认亲宴上,他和白雅包了个大红包给云楚瑶。
云楚瑶磕头见礼后,看着那厚厚的红包陷入了沉思,难道这里的老人家给红包都那么大方的吗?
上回去寒州城救元老将军,回来的时候,也收到了一沓银票。
认亲宴以后,云楚瑶是定国公府义孙女的事情,和云县和南州城还有安州城的许多人都知道。
颜如玉的掌柜的眼神怨毒,“那个贱蹄子,居然攀上定国公了?”
伙计赵元挠了挠头,“定国公?朝中什么时候有定国公这号人物了?不是只有个安国公吗?”
“我找人打听了,这定国公就是以前的南州城守将褚贺天,因为交了虎符,解甲归田,陛下给了个国公的名号,好让他颐养天年。”掌柜的淡淡的说道。
赵元不以为意,“那不就是个虚职?凭他是什么?难道还能比得过咱们颜如玉后面的人吗?”
掌柜的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褚贺天一辈子纵横沙场,即使褚家人丁不兴旺,但他终归树大根深,咱们还是谨慎些好,别给那位招祸!”
“那咱们对付如玉坊和花颜坊的计划要先停止吗?”赵元问。
“嗯,停止,我再给平都城那边修书一封,等上面的消息。”掌柜的揉了揉额角说道。
他原本还以为这如玉坊的东家不过是和云县出来的一个乡下丫头,捏死她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岂料到,她还有这样的背景,自己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初还跟平都那边保证,这颜如玉一年两万两银子的利润不难。
傅明宸收到褚贺天的信件以后,马上就同萱贵妃说了。
皇帝那边,萱贵妃颇费了一番功夫,他才同意,让云楚瑶先上平都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