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兴楼的掌柜的,在鸿远楼闹事那日,以为福口斋必败,没等事情尘埃落定,便去了南平王的封地,南州城。
这东兴楼几乎开遍了大夏国的各个州城,因为一直生意不错,是南平王手上一个很大的进项,所以南平王手底下的总管颇为关心各地东兴楼的营收,每到固定的时间,便会让他们去一趟南州城,汇报经营情况。
李总管将来汇报的东兴楼的掌柜的聚在了一起,一一听他们汇报,待和云县的掌柜的报这三四个月的营收的时候,李总管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我记得和云县的东兴楼,从前至少六七百两银子一个月的,怎么这次,三四个月才得这么些银子?你把账目拿上来我看看!”他怀疑是有人贪墨。
和云县东兴楼的掌柜的将账目恭敬的递了上去,李总管伸手接过,越发眉头紧蹙。
“原材料的消耗就这么些,怎么回事生意差了这么多?”他语气里带着质问。
和云县东兴楼的掌柜的叹了口气,如实的回道,“回总管大人,因为和云县开了一家叫福口斋的店,将其他的酒楼挤的全无生意。”
李总管闻言,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那你可以派人去瞧瞧,人家卖的是哪些菜肴啊?多吃几次,还有咱们的厨子模仿不出来的菜吗?真是废物!”
和云县东兴楼的掌柜的拱了拱手,“回总管大人,他们家的菜确实模仿不出来,因为是药膳,这需要厨子会医理。”
李总管转着手上的玉扳指,“药膳?这是个新奇玩意,把他们厨子挖过来便是,不拘什么价格,我们出的起。”
和云县东兴楼的掌柜的摇了摇头,“小人已经派人打探过了,他们家的厨子不好下手,而且,这药膳都是福口斋的东家亲自配的,她是和云县有名的小神医。”
李总管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东兴楼的掌柜的,“你的意思是,对于这家酒楼,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是吗?废物!”
东兴楼的掌柜的摇摇头,“回总管大人,这家酒楼已经被我用计斗垮了,回去只要再使一点手段,那家不时分我们生意的鸿远楼也可以在和云县消失了。”
他顿了顿,“预计下个月,和云县东兴楼的营收便可以上去了,总管大人放心。”
李总管闻言,眉开眼笑的,“那便好,下一次汇报,我等你好消息,若是做的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
东兴楼的掌柜的高兴地点点头,“是,小人知道了。”
他们汇报了营收之后,又在南州城待了一段时日,学习南州城经营的最好的酒楼的菜式和营业模式,总结之后,再看看有哪些可以用到自己的酒楼。
和云县东兴楼的掌柜的再学习了一段时间后,欢欢喜喜的回了和云县,心里想着没有了那福口斋,自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番了。
结果,他才一回来,来接他的伙计就一脸悲戚,像奔丧似的。
“你做什么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娘!”他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