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建柏鼓起勇气,直了直身子,“大人,小人冤枉啊!还请大人明察!”
“冤枉?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县太爷程式化的问着。
他打定主意,一会不管这帮人说什么,他都想办法,让那神医姑娘变成有理的一方。
云家柏闻言直接说,“这云楚瑶是我儿子的养女,也就是我们老两口的孙女,我们养她这么大,难道她建了大屋子,咱们不能住吗?”
云建柏泫然欲泣的说着。
“这”神医怎么回事?这个案子就棘手了,这可是是不孝亲长的大罪。
该怎么去为神医狡辩呢?
云建柏见县太爷没说话,又接过了自己方才的话头。
“她说那屋子是她娘罗氏的,可罗氏与我儿子本是夫妻,虽然他们和离了,但是现在我儿子已经不嫌弃罗氏了,都在找咱们云家村的族长说和了!打算跟她好好过日子的。”
县太爷一听,眉头一皱,这事情,怎么看都是神医没理啊!
他侧头看向云楚瑶,“你对云建柏说的话认是不认?”
他打定主意,只要神医说不认,他就马上判云建柏他们污蔑之罪……
官声什么的,哪里有命重要!
“不认!大人不可只听一家之言!”云楚瑶坚定的说道。
“我曾经是云家的养女,云家人对我和我娘非打即骂,云庆有还把我五两银子卖给了没人肯嫁的光棍,他与我娘和离后连着我一起赶出来家门。”
云楚瑶顿了顿,“我已经脱离出云家族谱了,白纸黑字!而且我娘并不想再嫁,一切都是云庆有一厢情愿。”
县太爷闻言,心里轻吁了一口气,脱离族谱了,这事情就好办了!
他一拍惊堂木,逼视着云建柏和云庆有,“大胆刁民,竟然敢欺骗本官!”
云庆有被这一吓,完全没了主意,呆楞的看着云建柏。
云建柏心里更瞧不上这个儿子了一些,“大人,我可没胡说,我有证人!”说完看向了族长。
云家村的族长,此时心里有些后悔,他不知道他只是去劝和一番,事情就会到这个地步……
那云楚瑶太不把他这个族长的脸面放在眼里,居然真的来告官
那,就别怪他了……
“大人,云建柏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您明察”
他做了伪证,就因为他觉得云楚瑶没有给他面子!
县太爷烦躁的扫了云家族长一眼,这又哪里冒出来个捣乱的,本来案子已经可以宣判那姑娘胜诉了。
“你是何人?”
云家族长作揖行礼他“小人云家村族长云大!”
县太爷一听,眉头紧锁,因为他也知道,一族之长,在村里的分量。
这神医,不知道有没人证人?
“给娘,可有能给你作证的人?”
县太爷一问,云楚瑶就皱起了眉头。
云家村族长都言之凿凿的帮云建柏作证了,哪里还有人敢帮她!
这时人群里的人起哄了,推着方才那个小伙子,“你去给神医作证啊!”
小伙子咬唇,有些为难,“这”
云楚瑶自然也听到了人群的起哄声,往人群一看,有个一直在她家新屋帮忙的伙计。
见云楚瑶一直看着自己,他先是满脸愧疚,接着便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头蔫蔫的低了下去!
云家村的族长,看到小伙子的表现很满意。
他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给云建柏做伪证,就是因为他很自信,云家村没人敢反抗他。
他有些得意,挑衅的看了云楚瑶一眼。
就在县太爷和云楚瑶都在思考对策的时候,门口想起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大人!我们一家可以作证!”
云楚瑶眼神一亮,是刘大伯他们!
“堂下何人?”
刘大伯作揖行礼,“小人云家村人氏刘山,小人一家都可以给云楚瑶作证,她说的句句属实!”
县太爷心里暗道一声,很好,事情没那么棘手了。
云家村族长嫌恶的看了刘山一眼,以后这刘家人,别想在云家村混下去了。
“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县太爷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心中腹诽着,这老不死的,一点眼力见没有。
“说!”
“这刘山曾经负责给云楚瑶的新屋做活,拿过她的好处,这证词自然是不算的。”
云楚瑶闻言一挑眉,“那云建柏近期时常请你们吃饭喝酒,这样算不算你拿过他的好处?”那你们的证词是不是也不算?”
族长一听,急了,“这这”
“大人,民妇也可以为云楚瑶作证!”
堂外响起了米婶子的声音。
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