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瑶轻轻颌首,淡淡的说,“是有两亩,不过屋内后园我打算种些药材。”
她在县城将已经断气的人救回来这件事情,刘山早就知道了,也知道她现在手上不缺钱。
“这图纸是你舅舅画的吗?”
云楚瑶摇摇头,如实说道,“是我自己画的。”
刘山登时就愣住了,半晌后才讷讷的说,“阿瑶真是个能干的丫头,你放心,这事情就包在你刘大伯身上了。”
云楚瑶一听刘山爽快的答应,笑了笑,“那便先多谢刘大伯了。”
刘山摆摆手,“阿瑶丫头,你这太过客气了,那这房子你打算何时开工呢?”
云楚瑶沉吟了一会,“后日如何?明日我和我娘得把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一番,找个住的地方。”
想到又要找住的地方,她眉心微蹙,这还真是个麻烦事。
刘婶子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开口道,“阿瑶丫头,你们搬出来打算住哪里呀?若是没有地方住,不嫌弃的话,婶子家还有一间空的库房,你们娘俩先凑合着住。”
云楚瑶虽刘婶子和刘大伯一家是真心感恩,日后定是要报答他们的,所以也没有过多的与刘婶子客气。
“那便麻烦婶子了。”
刘婶子嗔怪道,“你这丫头,客气个什么劲呢?明日婶子就把屋子收拾出来,你们晚间便搬过来如何?”
云楚瑶点头同意了。
吃完饭,刘婶子和刘艳红又留她说了会话,直到戌时初,她才家去了。
因为已经深秋,天黑的早了,此时村里的小路上已经漆黑一片了,因为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村里的人基本上吃完晚饭便睡了。
睡得早还能省买油灯的钱。
路过村东苞米地的时候,云楚瑶听见地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她以为有兔子,蹑手蹑脚的靠近声源。
不堪入耳的声音铺天盖地的灌入耳朵中。
这是哪家的倒霉玩意儿啊,那么冷的天,还有兴致在苞米地里那啥。
云楚瑶在外面听得快要吐了,但她还是蹲在外面听着。
并不是她是流氓老色胚啥的,而是这个女子的声音是花寡妇的。
她本来还以为花寡妇跟云庆有有一腿,现在看来,她可能跟很多人有一腿。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苞米地里的动静停止了,云楚瑶找了个地方将自己藏好了。
窸窸窣窣的穿完了衣服,男子便起身走到了土路上,四处张望了一番。
“花花,出来吧,外面没人。”
花寡妇闻言,也从苞米地里钻了出来。
云楚瑶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听声音也不是很熟悉,可能不是村里的人。
花寡妇和那男人又在路上腻歪了一会,她差点连吃的晚饭都吐出来了,还好她消化的快。
花寡妇和男人分开后,往回家的方向走,云楚瑶在后头跟了会。
只听花寡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要是怀不上嫁给云庆有的事不就得黄了,他可是听到自己怀孕了,才答应娶自己的。”
云楚瑶闻言,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惊讶的张得很大的嘴巴。
天,她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云庆有要喜当爹了?
她一直以为古人是很保守含蓄的,但明显她想太多,这云家村某些人的奔放超过了她的想象。
村西小木屋内。
一个黑衣人开口,“大哥,这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只有几吊钱啊,银票根本没影子,这可咋办?”
黑衣人头头,“慌什么,把东西复原,别打草惊蛇。反正这家就两个女人,没男人,一会等她们回了家,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她们肯定会说。”
“是的,大哥。”
云楚瑶回到小木屋后,就凭借敏锐的嗅觉觉得气息不太对,走进屋内一看,东西没有乱都好好的,但是屋内却充斥着陌生人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又来她家了。
云楚瑶冷笑了一声,眼里泛起阴戾的光,将银针捏在手中,将屋内的灯吹灭了,将被子做成一个假人,自己则躲到了门后面。
才灭灯没多久,屋外就有轻微的动静,窗外还一闪而过了一丝寒光。
看来他们手上有刀
这些黑衣人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悄声的冲到床榻前,将刀架在假人的脖子处。
“醒一醒,不要喊不要叫,老老实实把银票交出来,我就不杀你。”
云楚瑶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劫匪都那么蠢了吗?没确定榻上有没有人就开始抢劫计划,也是没谁了。
一共就两个劫匪,也好处理,手上飞出去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两个蠢劫匪的耳门穴。
这两蠢货还没反应过来便昏死过去了。
云楚瑶从门后出来,叉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