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裕回到晋王府,李逍遥立马出现在他的身边,给他把脉,查探他的伤势,在发现他除了乌托尔的那两掌,再无其他伤之后,连他都吃惊不已,调侃道:
“从那么高的断崖坠落,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司徒裕,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拜了什么神仙?”
越过他看向不远处的苏离,司徒裕微微勾了勾唇,当初一抹宠溺的笑。
“没有什么神仙,不过是山间一精灵而已。”
李逍遥没注意到司徒裕的眼神漂移,听到他这话,嘲笑了起来。
“其他地方可能没受伤,不过我估计脑子应该有些不对劲,还山间精灵,你真是摔傻了。”
司徒裕笑了笑,没反驳他的话。
虽说他坠崖没受伤,不过乌托尔给他的那两掌却是挺严重,李逍遥给他开了药,叮嘱他至少要在床上休养半个月,但司徒裕哪能躺得住,在身子稍微好转一些后,就入宫请罪去了。
“皇上,臣弟无能,让乌托尔逃脱,还让您经受一番惊吓,请皇上责罚。”
御书房内,司徒裕双膝跪在司徒傲天身前,满脸的愧疚。
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司徒傲天安稳惯了,突然来这么一遭,即使曾经经历过不少的风浪,也确实被吓到了。
但此事若是细细论下来,也怪不到司徒裕的身上,是他自己好奇心太盛,非得去看看乌托尔的模样,更何况司徒裕为了救他,还受了乌托尔两掌,并坠落断崖,故此应当论赏,不能定罪,否则的话,他这个皇帝就做得有些是非不分,会被天下百姓非议的。
司徒傲天很爱惜自己的名声,他怎么可能责罚司徒裕。
“老七啊!要不是你,朕怕早就遭了那南疆国师的毒手,你救驾有功,要什么责罚,快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别再跪了。”
他起身绕过书桌,亲自将人搀扶了起来。
这番认罪也不过是司徒裕演的一场戏而已,他也清楚只要司徒傲天还没糊涂,断然是不会怪罪他的,便顺着他的话说道:
“皇上宽容仁厚,实乃天下百姓之福啊!”
司徒傲天自然也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没诚心请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心中虽知情,但面上也得跟着演。
“朕唯一的心愿便是国家安宁,百姓安康,天下盛世祥和,老七,你是朕的左膀右臂,没有你,朕这个愿望可是举步维艰啊!”
司徒裕呵呵一笑,道:
“皇上太过抬举臣弟了,您是一国之君,天定之子,您的愿望自是天意,定能实现的。”
一旁的追风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在那演的入情,着实是心累。
戏演完了之后,司徒裕步入正题。
“对了皇上,臣弟入宫还有一事想要顺便禀告。”
司徒泽回到书桌后坐下,问道:
“何事?”
司徒泽亦坐到椅子上,回道:
“只是关于苏家之女苏瑶儿的,她勾结南疆国师,残害康王妃,意图杀害苏青山,勾起晋王府跟苏家的关系,臣弟想问皇上要如何定夺?”
司徒傲天反问道:
“臣弟觉得当如何?”
司徒泽一脸冷意。
“发配凉州,终生服劳役。”
其实他更想要了苏瑶儿的命,可就那么让她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应该是她的归宿。
一个柔弱女子,要服终生的劳逸,这可比杀了她还要狠啊!
司徒傲天并没有什么异议,他本来就对苏瑶儿无感,只不过是他儿子喜欢稀罕而已。
“那就按臣弟所言吧!”
目的达成,司徒裕告退。
回到晋王府的第一时间,就将苏离叫到身边,将对苏瑶儿的处罚告知她,完后,又问道:
“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苏瑶儿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是她罪有应得,苏离心情愉悦得不能再逾越了,她眉眼弯弯,冲着司徒裕道:
“这样就好。”
要是再加码,那苏瑶儿怕是到不了凉州就得死,她可不想那个恶毒的女人死得那么快,凉州荒凉严寒,她得经受一番才可以。
司徒裕眉眼也跟着染上笑意,道:
“既然你觉得这样就好,那我便命人发通告。”
只是这通告一发出来,苏家那边就翻了天了,苏母哭得两眼通红,紧抓着苏思惟的手抽泣道:
“凉州啊!那地方那般凄苦,又冷又寒,还没吃没喝,瑶儿要是去了,还有活路吗?这晋王也太狠了,瑶儿不都说了,她是无辜的,只是被那人胁迫,不得不坐下那等恶事,况且你弟弟也没事了,已经转危为安,惟儿,你去找康王,让康王救救瑶儿啊!”
苏思惟虽也有些于心不忍,但也说不出苏瑶儿无辜这样的话来,他提醒苏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