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女人就是跟别的男人跑了!
这么想着,司徒泽心头的烦躁竟然就那么消失了,温柔地将苏瑶儿拥在怀里,说道:
“瑶儿,咱们不要被那贱人扰了心情,再过几日就要娶你进门了,还缺些什么,你跟本王说,本王绝对不能委屈了你。”
苏瑶儿依偎在司徒泽的怀里,眸底一片冰冷,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娴静。
“王爷对我这么好,万事想的周到,我什么都不缺。”
离开的秦宗林直奔将军府,觉得就算康王不去,只有苏家人去也是可以的。
但怎么都没有想到,苏家人的做法更是绝情,放话不必去辨认,要真是康王妃的话,那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秦宗林很是气愤地将这些如实的禀告给了司徒裕,一直待在他身边的苏离自然也都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许是已经认清了现实,许是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没必要再奢望什么,苏离心里竟然没有半点起伏,脸上也没有丝毫悲伤的神色。
不过其他人却是都在为她抱不平,觉得康王府跟将军府的人都太过冷酷无情,就算那康王妃活着的时候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但人已经死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司徒裕却是沉默着,敛着眼眸,神色不明,这副冷沉的样子让所有人心头一颤,全都闭了嘴,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
追风走上前,小声的询问。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司徒裕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了他。
追风立马明白司徒裕的意思,亲自去了康王府,还有将军府,强硬的让司徒泽跟苏家人来到了义庄。
司徒泽一走进来,看到端坐在上位的司徒裕,阴阳怪气道:
“皇叔,您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卫都敢对本王下令,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天启是您在当家做主了。”
身后的苏家人也是满腹牢骚,但面对手段狠辣的晋王,苏母跟苏思惟却是敢怒不敢言,不过苏家最小的苏青山初生牛犊,不满地冲着司徒裕嚷道:
“晋王殿下,我们不是已经说了吗?要真是那个野丫头,尸体劳烦你们埋了就是了,何必让我们再跑一趟。”
气氛一下子冷滞下来,所有人的焦点都聚在苏青山的身上,这小子简直胆大到愚蠢,那可是晋王啊!连皇上都不敢对他说重话,苏青山一个无功勋无官职的毛头小子,竟然冲着晋王大喊大叫,简直不要命了,就算苏将军镇守边疆有功,晋王发怒也招架不住。
苏母跟苏思惟变了脸色,苏母忙冲着苏青山呵斥道:
“没有规矩,怎的跟晋王殿下说话的,还不赶紧跪下赔罪。”
苏青山还有些不服,梗着脖子刚要辩解两句,可不等他开口,苏思惟则直接冲着他后腿弯踢了一脚,迫使他跪下,又对喜怒不形于色,但气息却是凛冽的司徒裕躬身道:
“晋王殿下,微臣家这小子鲁莽无脑,刚才无意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请宽恕他吧!”
司徒裕抬眸看向跪在那里,仍是梗着脖子的苏青山,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点了两下。
虽然他眸色平静,但苏青山却感觉后脑勺阵阵发冷,有股寒气直窜脑门,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见那轻点的手指忽然抬起,苏青山顿感胸口一阵巨疼,人腾地倒在地上,佝偻成一团,冷汗直流,满脸煞白。
立在司徒裕身旁的追风往前迈了一步,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道:
“苏家之子冒犯晋王殿下,小惩大戒,以儆效尤。”
苏母跟苏思惟看着倒在地上极其痛苦的苏青山,心疼不已却不敢将其扶起。
司徒泽则是暗暗咬牙,表面看来是在惩戒苏青山,其实却是在警告他,毕竟一进来是他先出口不逊的。
果然,下一刻司徒裕淡漠的目光就朝司徒泽投射过来,他头皮一紧,只能心不甘情不怨微微弯了弯腰。
“皇叔,本王刚才也有些大不敬,还望皇叔原谅。”
追风替司徒裕回话。
“康王殿下,您是小辈,我家主子不会跟您计较的。”
一声小吼死死地压在司徒泽的头上,让他攥紧了拳头,却只能将怒气咽下去。
苏青山胸口的疼痛褪去,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再看向司徒裕的双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畏惧。
稍微一出手,就让所有人都明白,晋王虽然哑了,武功却依然出神入化,而且眦睚必报,就算是三岁小娃娃冒犯了他,也得受惩罚。
角落里的苏离,看到司徒泽跟苏家人都在司徒裕的面前吃瘪,她一点都不心疼,反而觉得很爽,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郁气也跟着消失得一干二净。
饶有兴趣地飘到司徒泽的跟前,看着那张以往令她痴迷的脸,此时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想抬手打他两耳光。
苏离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