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眼前的女人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既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清澈,又透着些许历经风霜的深沉。
她不光长相一绝,她的身材也极为匀称丰满,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仅仅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极为不俗,她若是在阳城,追她想必也是不少。
那女人给苏牧端来一杯水,开口道:“我叫田小莫,你是从哪里来的?”
“哦,我叫苏牧,从阳城来的。”
苏牧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田小莫坐在苏牧对面,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坚强的微笑。
她说道:“阳城啊,那可好远呢,听说是个大城市,以后我也想去看看。”
苏牧闻言,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苏牧的话让田小莫的神情微微一僵,她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个男人,是我未婚夫的哥哥,他总是想占我便宜,好在没让他得逞。”
说到这里,田小莫的眼眶又红了,但她强忍着泪水,没有让它流下来。
“那你未婚夫呢……”
“前些日子死了。”
苏牧看着眼前的田小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对不起啊……”
“没事的,反正我和他也没见过几面。”
“那你就没想过离开,就任由别人欺负你?”
苏牧的话让田小莫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抬头望向窗外。
“离开吗?”她轻声自语,仿佛在问苏牧,又像是在问自己,“我离不开了,村里人都说我克死了我的未婚夫,还说是我让那些人得了疯病。”
苏牧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
“那你就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
田小莫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继续……我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估计明天他们就会把我献祭给肉坐佛了。”
苏牧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追问:“肉坐佛?那是什么?”
田小莫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都吸入肺中,再缓缓吐出。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村里有一个祠堂,那里就是供奉肉坐佛的地方,平日里就好吃好喝的往里送,每当村子有天灾的时候……
就会选一个年轻女子作为祭品,说是要献给它,以求保佑村子平安。”
苏牧眉头紧蹙,他能感受到这所谓的“肉坐佛”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是敲愈发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声不耐烦的催促
“田小莫!你快点出来!时候快到了!”
她站起身,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对苏牧说:“你快藏起来吧,我得走了。”
田小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房门。苏牧透过门帘的缝隙,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领头的正是先前的那位长者,他一脸严肃,身后跟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他们手持火把,脸色阴沉。
长者沉声道:“田小莫,时辰快到了,别耽误了祭祀。”
就在这时,刚刚被赶出去的秃头男人凑了上来,“村长,这个田小莫长得也算是水灵,并且还是个雏,我在想……
在把她献给肉坐佛前,先给我尝尝鲜怎么样?”
“放肆!”
村长一声怒喝,“你真是胆大包天!难道就不怕那尊大人怪罪下来吗?
如今,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得越来越旺盛,我告诉你们,小心你们的性命,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说完,便示意身后的壮汉把田小莫带走。
这田小莫的长相最起码也能称得上标志,并且那中年男人说是个雏,那他就绝对不会如此美女受到伤害。
就在田小莫即将被带走之际,苏牧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她的身前。他面对着那些手持火把的村民,眼神坚定而果敢。“等等!”他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村长和村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停下了脚步,用惊讶的目光打量着苏牧。
田小莫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苏牧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村长眉头紧皱,沉声道:“小伙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里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快让开,别耽误了我们的大事!”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苏牧。
“你……你不是村口的那个小子吗?
没想到你居然敢进村!”
他瞬间大怒:“这个外村人!先是杀我村村民,又和田小莫不清不楚,为了不让大人怪罪!就只能把他一同献祭了!”
村长一声令下,瞬间,那些身强力壮的村民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手持棍棒,苏牧倒也是好奇这肉坐佛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