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在附近的商场地下停车库包了个车位。
从商场到家步行也就十分钟不到的样子。
虽然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一楼做什么生意,但是因为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所以这就是我的家。
变故这么多的几年里,我终于又有了家,从一个人到身边又有了伙伴。
虽然还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找到我的命格,怎么样才能活下去,可总要把所有办法都试试才能甘心不是。
我们回去的时候,陈瓷和柳蓁蓁正坐在厅里看综艺。
还别说,柳蓁蓁不是一条蛇么,怎么融入社会这么快。
但是更令我感到惊奇的是,女人的友谊还真的是很难判断。
当初还剑拔弩张,现在竟然能和谐的坐在一起电视,吃同一包薯片,看到激动的时候两个人还会把手牵在起来。
楚翘来的还挺快,只是进门的时候还在念叨,我们怎么在这里。
等被我引上二楼看见柳蓁蓁和陈瓷的时候,才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转头问我。
“岑放,你别说……这,这是你们新搬的地方?”
“楚翘姐,快来这边坐,吃水果。”
陈瓷热情地扬着手招呼着楚翘过去。
“这,得多少租金啊,岑放,你还真是舍得花钱,快说这阵子是不是算卦没少挣。”
我笑着蹭了蹭鼻尖,“翘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算卦那小打小闹的,也就林晴给的钱算多了,还没给人解决明白呢。”
“这房子我是我妈留给我的,要真是花钱租的话,我也租不起。”
楚翘惊讶的神色还没有褪去,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岑放你是个富二代啊,深藏不露,难怪看不上冥事局的工作呢,别的不说,光就是这一套房子,在冥事局干到退休也未必买得起。”
我只能嘿嘿地笑着,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也没想到我妈这么有钱。
“翘姐,你要是喜欢的话就住过来,刚好还有一间空房呢。”
“我啊?还是算了,我还是一个人住起来比较自在。”
“对了岑放,说正事,急着叫我过来怎么了?”
“还真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
我先是看了柳蓁蓁一眼,然后才继续和楚翘说下去。
“翘姐,你知道一个人命格如果被偷了有什么办法能找回来了么?”
“命格被偷?”
楚翘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多问什么。
“岑放,我这么跟你说个问题,如果你在门口放一块金子和一个破纸壳箱,你猜哪个先丢?”
“当然是金子,可是这个和命格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
“只有好东西才有丢的风险,如果说命格是克父克母,贫穷短命的,你觉得还有人想要偷么?”
“同样,偷了东西的人肯定要小心地保护起来,不可能是偷了东西以后还大肆的张扬,明摆着告诉人家,我偷了别人的命格,我的命从此变好了吧?”
楚翘的一番话让我的心直接跌到谷底,看来找命格的事情难上加难。
可是找不到命格的话,我的这条小命永远都是悬着的。
难道真的只能按照我妈说的,娶了姚希么。
这个时候我又想到我去姚家的时候,姚家人的那副嘴脸,后槽牙都狠狠地咬了一下。
我宁可死,都不会和姚希结婚。
更何况,我不相信能让我岑放平安活下去的路,就只有和姚希成婚生子这一条。
“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楚翘峰回路转的一句话,让我的眼神亮了亮。
“什么办法!”
“偷人命格本来就是天下大不韪,而且方法复杂需要很高的道行修为,并且要承受极高的反噬。”
“据我所了解,现在世间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没有几个,我一直在调查的那个邪师算一个。”
“找到他自然就能找到是什么人偷了命格,锁定了贼,自然就有办法让他把东西叫出来。”
楚翘也是这么说,我也突然激动起来。
“道行修为极高,那你之前说的那几个非逢乱世不下山的隐居高人算么?”
谁知道楚翘瞪了我一眼。
“你想什么呢,他们怎么可能掺和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
楚翘耸了耸肩,“不过除了那个邪师,其他的人我还真不知道,但是肯定少之又少,具体还有谁我得去冥事局翻翻档案。”
不管怎么说,一切总归是有希望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
“那就麻烦翘姐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想着事情处理好了,佣金分我点袄。”
楚翘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