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模样,谈得不顺利。”
楚翘狠狠瞪了我一眼,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
我精准地读出了这一眼的内容,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给你气成了这样。”
吱嘎——
一声门响,陈瓷这一晚上显然睡得特别好,整个人都像充满电了一样,完全不像我和岳川。
我看了看岳川……
行吧,岳川充电五分钟,待机十小时,整个人现在也看不出来熬夜的颓靡。
小丑只有我自己。
“诶,我以为我醒来得挺早,岑放你比我还早。”
谢谢,你是醒得早,我是……没法睡。
“楚翘姐,你回来了。”
陈瓷甜甜地和楚翘打了个招呼,楚翘的脸色缓和下来很多。
闷闷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眼神放到我身上。
“姜局长让我把现在手上古孟仁这个案子交到其他同事身上。”
“??”
“什么??”
楚翘说完以后,我们都有点不太理解。
“这案子不是从发现,到现在,都是我们在跟,现在为什么突然要换人接手。”
楚翘皱着眉头,“我估计是因为他们发现了赵梓冰。”
“???”
这么一说,我和陈瓷相视一眼,更是糊涂了。
这件事情和赵梓冰又有什么关系。
“赵梓冰身上中的是尸蛊,你们知道么?”
“嗯,这个陈瓷有说过。”
“尸蛊是尸蛊,但是下蛊的手法却很多变,而赵梓冰身上的那种下蛊手法,很像之前冥事局一直调查的一个邪师的手法。”
“所以那天你把赵梓冰带走了?”
“没错,那天我把赵梓冰带走,一方面是为了救她,一方面是找线索想要调查那个邪师。”
“所以……尸化的那几具尸体……”
我看着楚翘了,又看了看陈瓷,欲言又止。
“没错,那几个尸化的尸体,确实也有那个邪师手法的影子。”
“否则姜老头怎么可能会让陈墨来插手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也不一定是发现了赵梓冰,尸化的事情,你们局里不是挺多人都知道。”
楚翘摇了摇头,“那些人都是我的人,完全信得过,不可能把消息透出去。”
“所以只能是赵梓冰,陈墨还真是愿意花心思,我把人都藏起来了,他还能闻得到,真是狗鼻子。”
我看着楚翘一副和这个人陈墨有深仇大恨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
“翘姐,问个题外话,你好像和这个同事,不太对付啊。”
“什么叫不太对付,我但凡要有证据,第一个先给他扔到大漠里去。”
大漠?
我转头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陈瓷。
“大漠深处有一所监狱,叫冥狱,专门关押邪师,冥事犯罪者的地方。”
听陈瓷解释完,我挑了挑眉头,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翘姐,你不会觉得你这个同事就是那个邪师吧?”
谁知道楚翘突然冷笑一声。
“呵,就他,邪师?他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但是我肯定,他一定不干净。”
“你们还记得玄清阁么?”
玄清阁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清鸣道长!最开始给林晴办事的那个。”
陈瓷反应快多了,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个开在步行街里的玄学铺子。
“玄清阁是他开的?”
“不是他开的,至少明面上不是,但是我曾经发现他和玄清阁有很多联系。”
“玄清阁有些不清不楚的案子,也都是他着手调查,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听到楚翘这么说,我皱起了眉头。
我忽然想到了林晴的那个娃娃。
如果按照楚翘的话来说,玄清阁不干净的话,那么林晴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包括找到清鸣道长后,安生的那几年,很有可能都是被人刻意算计到里面的。
“玄……玄清阁。”
岳川若有所思地嘟囔着,我们几个人瞬间都看向了他。
“你知道?”
“知道点,但是不多,我只是帮宋先生去送过几次东西,是不是就是在……”
岳川说出的地址,就是当时林晴带我们去的那个步行街。
这几件事情好像成了一个密闭的圆闭合在了一起,都和玄清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最后这个案子要交给你们同事,岂不是又要不了了之?”
楚翘面上透露着疲惫,声音缓了几分。
“我最后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