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放,你怎么了。”
看见我这副模样,陈瓷也有点慌。
我拿起了吧台上的那张名片,冥事局三组长,楚翘。
“我们先去找周峰。”
说完就和陈瓷将店关了,朝周爽家走去。
在周爽家门外我们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来开。
我和陈瓷刚要离开的时候,楼下正好有人迎面走了上来。
“你,你们找他们家的人吗?”
陈瓷的脸上立马出现了笑容。
“姨,你知道他们家人去哪里了吗?”
“我们是周爽的同学,想来看看她。”
谁知道听到了我们是周爽的同学后,大姨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复杂。
“你们是小爽的同学,还不知道她出事了吗?”
听到这,我和陈瓷相视一眼,不太确大姨口中的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看见我和陈瓷的表情,大姨又往上走了两节台阶,靠近陈瓷一点,小声的和陈瓷说,“听说小爽她死了,而且好像不太平,喏,她爸还在门垫底下压了五帝钱。”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一个可以牵出他的绳子。
周峰知道周爽死的消息一共也没有几天,那为什么现在就连邻居都知道周爽死了,而且死的不太平。
“姨,你别吓我,小爽什么时候出事的。”
“怎么是吓你呢,具体什么时候不清楚,但是她爸往门底下塞五帝钱的时候,都得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
怎么可能是半个月。
陈瓷和我一样有些震惊,半个月之前,周峰还没有找到我们,他怎么就能确定周爽已经死了,而且还在家门口的地垫上放了五帝钱呢?
大姨就住在周爽家隔壁,正拿钥匙准备开门,同时向我和陈瓷发出了邀请。
“你们两个要不要进来坐坐。”
为了打听更多的事情,我和陈瓷去了周爽的邻居家。
大姨也是个爱聊天的人,我们一进屋,这话匣子就打开就合不上了,说了不少周爽家的事情。
忽然间,大姨的一句话好像让我捕捉到了什么信息。
“大姨,你刚刚说,周爽她妈精神不好?”
“对啊,冯娟前几年就有精神病,妄想症还是什么来着,总说闹鬼,还说周峰不是她老公,动不动拿东西砸周峰。”
“要我说,周峰真是好样的,冯娟都那样了,他也不离不弃的。”
“还找了不少大师给冯娟驱邪呢。”
陈瓷的眉头皱了皱,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姨,你说周峰给冯娟找人驱邪?”
“周峰不是……无神论者么?”
“哈?谁说的,当时周峰为了个冯娟驱邪,找了个大师,敲了一个晚上的鼓,还弄了一个牛头回来,血淋淋的就摆在家门口,吓死人。”
“为这事,周峰还特意跑到我们家道歉,说是就摆七天。”
“我们也是考虑到毕竟周峰是为了自己媳妇的病,都说病急乱投医,我们也就理解理解。”
“可是你们猜怎么着。”
大姨故作神秘的看着我和陈瓷,我们俩也配合大姨的表演,好奇的摇了摇头。
“自从周峰找大师给冯娟驱完邪以后,冯娟竟然真的好了。”
“就为这事,好多人都过来找周峰,想要那个大师的联系方式,我都去问过咧。”
我连忙问大姨,“那个大师的联系方式你还有么?”
“哪里能有,当时周峰就没给我,也不止我,他谁都没给。”
“和所有人都说,当时是在路上找的,也没留什么联系方式。”
“你就说说,这话谁能信,当时我还生气呢,我就不配周峰想个好一点的理由搪塞么。”
大姨一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明显还是有一些气愤。
陈瓷将话题又转移到了周爽身上。
“姨,那你有多久没见到周爽了?”
“哎呦,那真是正经好一段日子了,总要有一个多月了吧?”
“不过小爽平时也不怎么回家,不回家也好,反正也爹不亲妈不爱的。”
大姨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的感觉有点别扭。
周峰和冯娟过来找我们给周爽打卦的时候,表现的对周爽非常关心,根本看不出来爹不亲妈不爱的模样。
就在我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大姨家的门响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拎着公文包的男人开门进来。
“今天家里有客人啊。”
“周爽同学,刚刚我回来的时候,正碰见他们在周峰门口敲门,叫进屋聊了会天。”
“周爽同学啊,今天估计他们家不会回来人了,周峰都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