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击打了一下,疼痛和愤懑随即而来。
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
我以为是有人在外面落了锁,却没想到是兆叔。
“你站那干啥,也不怕摔到自己。”
我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兆叔。
“咋不说话?做个寿衣给自己做哑巴了?”
兆叔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咬紧牙根,决定好好问问兆叔,这纸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却发现,纸人不见了。
就在刚刚我转头看向兆叔的十几秒的时间里。
“你,这,你这孩子,谁教你现在就把襟扣封上的!”
在我看着纸人消失的地方发愣的时候,兆叔在一旁拿着我刚做的寿衣,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等我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拿着那把狗骨剪开始拆我刚刚缝好的襟扣。
眼神中的急色不太是像装的,如果兆叔真的是装的,那他不应该做寿衣,应该去当演员,影帝实至名归。
等兆叔将襟扣彻底拆下来的时候,又去门口点了七根香,一起插进了香炉碗里。
转过身看着愣在桌前的我,脸色铁青。
“岑放,我的确没有告诉过你,襟扣不能再做好衣服的时候直接缝上。”
“但是,这几天,有哪一次你见我做好衣服,就把襟扣缝上了?”
我这时候才想到,好像确实,这几天兆叔做出来的衣服,都只是将襟扣用一条线牵在一边,并没有直接缝好在衣服上。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别人事无巨细的告诉你,你要学会自己观察,而不是自作主张。”
“普通的寿衣,根本没有襟扣,衣服上或六或八出现成双的扣子就行。”
“而这枚襟扣,有他自己的说法,不到人咽气的最后一刻,坚决不能将这枚襟扣钉结实了。”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