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单薄的肩膀轻轻颤动,每一次抽泣都牵动着周围的气息,让人不禁想要上前安慰。
严向晨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回过神来,冷了脸,质问她是怎么爬上夏厚德的床的。
徐寡妇呜呜咽咽,一开始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来被逼急了,就要活要死的,说自己已经是夏厚德的人了,他要想不对自己负责,她就去死。
夏厚德冷了脸,立马让闰土把随行的大夫叫过来,让他们好好给徐寡妇检查一下身体和脑子,看她是不是得了癔症。什么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娘的,男人喝醉了酒根本都硬不起来,他能碰她个屁。
更何况,他心里只有他媳妇,别的女人对他来说连脸都没有,他根本不可能背叛他媳妇。
他要真缺女人,他跟他媳妇说一声,保管个个比他女儿还年轻漂亮,那样的他都没动心,一个老娘们他会动心?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垃圾接收处吗?
夏厚德说话难听,徐寡妇哭得更凶了:“你是不是男人,你怎么扯上裤子不认人呢?”
“呵呵!”夏厚德才不给她好脸色,说道,“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这是我跟我媳妇的事!”
抬了抬下巴,示意随行的大夫赶紧,他可不想被人栽脏陷害了。明明什么都没干,徐寡妇却非要赖给他,不会是肚了里揣了种,想要给孩子找个便宜爹吧?
不想这话一出,徐寡妇的脸色就有了些异样,死活不愿意让大夫把脉。
夏厚德可不管,叫了小厮、婆子,强行把徐寡妇给按住了,硬是给把了脉。
这一把,把严向晨给惊着了,他震惊地望向夏厚德,觉得他嘴巴是不是开过光的,怎么随便一猜,就给猜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