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刘家不比夏家,当时夏明楠成亲的时候,他头顶上有里正爹(当时夏厚德还“病”着),下面有两个童生老爷弟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个童生老爷身上,谁还会去管夏明楠啊?
就算有人还记得他,估摸着也不敢灌他酒,也就让他逃过了,没一会儿就回了新房。
但刘财就不一样了。
他家就他和他哥两兄弟,一个种地,一个经商,算得上什么排面上的人啊?
就是一个卢大厨,都能灌刘财酒。
因此,崔妹才会说这样的话,让夏大丫安心。
果然,待刘财回到新房,已经很晚了,整个人喝得醉熏熏的。要不是有人架着,都得坐到地上去。
刘家的几个堂兄弟看到夏大丫,连忙赔礼,把人放到床上,就赶紧撤了。
他们本来是来帮忙挡酒的,结果……
刘家没有丫鬟,刘大婶心疼儿子,连忙打了热水和醒酒汤进来,帮忙照顾。
一边照顾,还一边骂村里的那帮小子,一个个太过份了,灌得太狠了。等下回他们成亲的时候,她就让她两个儿子灌回去。
这一夜,没有夏大丫想像中的洞房花烛夜,有的只是一个醉酒的男人,以及婆婆刘大婶的念叨。
她轻轻叹了口气,替刘财盖好被子,摘下自己头上发簪,洗完脸,抹上护肤膏,安静地躺到了床上。
刘财的睡相还算不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废话,也不闹事,到也让夏大丫睡了一个安稳觉。
待第二天醒来时,他还在睡。
夏大丫起来,才刚穿好衣服,准备打水洗脸,就看到大嫂崔妹推门进来。
“你起来了?我还准备过来叫你起呢,快收拾,呆会儿要过去给娘敬茶。”崔妹说道,“娘呆会儿也要起了。对了,刘财起来没有?”
“他还在睡。”
“也是,昨天他喝了那么多,肯定没那么快起来。但你今天要敬酒,得把他叫起来,等敬完茶,再让他回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