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了,到时候我也不好跟夏老二那几个堂叔交代。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老一辈已经不在了,大家也都姓夏。”
刘大婶一脸她懂的表情,说这木薯生意自从做成以后,刘家这边,她娘家那边,她儿媳妇娘家那边,啧啧啧,全都一个个盯了过来,想要让她带着一起发财。这个套近乎,那个论交情,答应了哪个都不成。
“以前没这生意,家里穷的时候,一个个躲着你,现在看着你发了点财,大家都眼红了,想要分一勺羹。你不分,人家就说你薄情寡义,不是个东西。可这一勺羹哪是那么好分的?你是亲戚,他也是亲戚,亲戚连着亲戚……”刘大婶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之前不自己做,让我出头了,就是怕这个麻烦吧?”
“嫂子,你跟我不一样,我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我现在有了医术,能给人看病,外面的人都要骂死我。我要做生意,别说赚钱了,这钱还没赚到手里都能被人戳脊梁骨,骂我赚黑心钱。我那是做生意吗?我那是给自己挖坑,等着别人埋我呢。”
好吧,想着白佩佩原来的名声,刘大婶确实不好说什么。
要不是当时瞧着夏苗苗姐妹俩可怜,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她也不会跟白佩佩跑了一趟山凹村,“挖掘”出白佩佩的医术。
没“挖掘”出白佩佩的医术,也不会有后来的改观,开始和白佩佩交好。
说到底,她也是一个“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