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放上去,宽厚的掌心对着她的小手,缓缓指节交叩,至阳至纯的气息渡入。
“嗯……”
寒冰床上,冰冷刺骨,足以冻住经脉,再以至阳的内息滋养,犹如重塑洗髓,霎时她满头的汗,痛苦不已。
“啊……”
“潇潇。”
他握紧她,神色坚毅,夹着疼惜,“潇潇,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
她脸色绯红,无意识的嘤咛,不知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夜冥单膝跪在寒冰床侧,握着她的手,轻抚着她的眉尾,低声问道:“我……把我的功力传给你,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嗯……”
“你以后不准像丢下聿王一样,丢下我。”
“嗯……”
他张着嘴,赧赧的:“那,那我以后可以……牵你的手吗?”
叶锦潇昏迷着,体内冷热交织,两个极端,似要清醒,又被迫沉迷,痛苦的咬紧牙齿:
“嗯……”
他清冷的眸子隐亮,像被山泉浸泡过的黑曜石,深邃幽暗,喜上眉梢,可是很快又严肃的问道:
“你该不会觉得我在占你的便宜?”
应该不会。
她句句都应下了。
亲口应的。
没人逼她。
醒来该不会赖账吧?
应该不会。
潇潇不是那样的人。
他时而捏着眉头,时而又舒展,时而沉思,脸上情绪转变如走马观花,最后说服了自己,郑重的点了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寒冰床上,叶锦潇紧闭双眼,呼吸沉重,每次觉得身体要被撑爆一般,又十分温和的似有涓涓细流。
不多时,又汹涌暴起,复而又气沉丹田,润物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