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跟皇上说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本宫不信!”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太子不可能结党营私,不可能做那些事,是你陷害他,你想占有他的太子之位,你陷害他!”
皇后怒红双眼质问着、指责着,怒吼着,全然无一国之母的贵气。
原本,她就来自民间。
平民皇后,有何贵气?
楚聿辞拨掉她的手,淡淡道:“皇后若舍不得太子在宗人府受苦,不妨给他下幽香来。”
幽香来,慢性毒,能让人死于不知不觉中。
当年,他的母妃便死于此毒。
皇后登时了然:“你在报复本宫……”
“兰妃是我害死的,你要索命,便来索本宫的命,何故针对本宫的儿子!我的儿子是无辜的啊!”
“聿王,你饶过他,你放过他吧!本宫愿意以死谢罪,我去给兰妃赔命,可太子还年轻,他才三十岁啊,他不能进宗人府!”
皇后声泪俱下,可,楚聿辞脸上没有分毫动容。
许是离那个位置越近,他的心也越像南渊皇。
如今,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无不无辜,只有同党与连坐之罪。
皇后害死他的生母,太子又岂会是个善茬?
母子同心。
“五皇叔!”
楚南南哭着跑来。
圣旨一下达,便有人来抄封东宫,南渊皇称病,什么人都不想见,如今,除了聿王,无人可求。
“五皇叔,东宫闯进去很多士兵,要把我们都抓走,我母妃身体向来不好,我父王吐血晕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五皇叔,您帮帮我们,帮帮南南吧!”
小丫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楚聿辞只扫了她一眼,便看向天边愈发接近地平线的夕阳,打在脸上的光带着凉意,就连傍晚的夜风都是冷的。
他话音寡淡:
“南南,本王给过你机会了。”
楚南南脊背一僵,虽然年纪不大,可在东宫长大的她并非傻子,自然明白过来。
“我错了……”
此刻追悔,似乎有些晚了。
“父王教我说了谎话,姑奶奶疼爱我,怜惜我,对我很好,从未伤害过我,是我背叛了她,我对不起姑奶奶!”
她跪地哀求:“五皇叔,我错了!南南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东宫,放过父王,求求您!”
“五皇叔,南南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