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不起眼。
叶锦潇将它扔进杵臼里,捣了捣。
“她往哪去了?”
“青阳赌坊。”
“哦?”
看着麒麟草被石杵捣烂,溢出绿色的汁水,叶锦潇用帕子浸满了汁水,稍微拧干了些,便放入袖中。
“赌坊,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一场博弈中,先坐不住的那个人,往往先输。
世子妃中了蛊,她想活命,她必须不折手段的想办法。
她急了,便输了。
青阳赌坊。
这种地方无疑是喧嚣、繁闹的,并且伴随着黑暗与糜烂,那些赌徒围满了桌子,一个个赌得满眼血丝,红了眼睛的,卖儿卖女的,倾家荡产的,比比皆是。
叶锦潇来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冲入鼻腔,熏得人几乎晕厥。
她眉头轻拧,取出帕子,掩着唇角,一目扫去,并未寻到世子妃的身影。
刚寻了几眼,便有一个打手警惕的过来询问:
“你是来找人的?”
叶锦潇来时,做了伪装,穿着素衣,戴着头巾,扮作了一个普通妇人的模样:
“大哥,我是来找我丈夫的。”
她掩着眼角,哀痛的哭道:
“他出来赌钱,已经三天没归家了,我跟一双儿女在家里饿得没米下锅,他却拿着家里仅剩的一两银子来赌……”
打手没听完,就没了兴趣:“进去吧进去吧。”
“自己找。”
赌到倾家荡产这种事,他们已经司空见惯。
人性本恶,他们是支持的。
只有赌徒赔到家庭破碎,逼他们卖儿卖女,赌坊才有机会进行黑色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