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翻便落入墙角黑暗处。
“唔!”
落地刹那,一只冰冷的大掌突然扼住她的喉咙。
她心头一紧,竟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蛰伏!
即刻手掌做刀,劈向对方的后颈。
对方捏住她的手腕,大掌力道似铁箍般冰冷,几乎要直接折断她的手,她敏锐地狠狠的屈膝一顶。
“唔!”
一股惯性牵带着二人滚入草丛。
叶锦潇抓住机会,正要致命一击时,突然看清男人的脸。
“楚聿辞?”
“叶锦潇?”
四目相对,二人皆有一瞬的诧异。
“你怎么会在此处?”
楚聿辞黑着脸,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这话难道不该是他问她?
这个麻烦的女人,昨天才遭刺杀,今天又到处乱跑,还拒绝了风行跟随保护,他下朝回来,一整天都没见到她踪影。
还以为她遇害了。
赶紧派人查。
正好查到消息,刺客与这家叫温柔乡的青楼有走动,便赶紧过来救她。
她倒好,屁事没有,还屈膝顶他……
这是第二次了!
他捂着下腹,嗓音压得又低又狠:“你从哪学来的坏习惯!”
“……”
男女实力悬殊时,便用这招,古今通用,蛋打鸡飞,屡试不爽。
叶锦潇松开他,翻身而起。
二人藏匿于墙垣下的花丛里,这个位置照不到烛光,黑乎乎的,隐秘的很难被发现。
“你竟然来逛青楼?”她冷笑,“还以为你对柳明月有多深情,看来天下男人都一个样,狗改不了吃屎。”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楚聿辞冷了眸色:“本王以为你死外面了,特地来给你收尸的。”
“哦?”
来找她的?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理由一大堆,别扯上我,放心,你嫖妓的事我不会告诉柳明月。”她讥讽的打量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说:
渣男。
花心。
恶心。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养着家里的,嫖着外面的,真脏。
楚聿辞:天地良心,扪心自问,二十二年来,他从不屑于留恋烟花之地,更从未碰过任何女人。
除了她。
不过那次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