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楚聿辞见真是在包扎,可方才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深深刺激了他。
“谁知你是不是借着包扎之名,行不轨之事,本王还从没见过包扎伤口需要躺下的!”
她身体主动贴上去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爬他的床榻时。
放荡,下贱。
恬不知耻!
“受伤了不躺下,难道站起来跑三圈吗?聿王真是好笑,要不您为我示范示范?”
她为了一个野男人,跟他顶嘴!
她在维护野男人!
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
楚聿辞气极的扼住她的脖子,嗓音极寒:“叶锦潇,你给本王听好了,既然进了聿王府的大门,顶着‘聿王妃’的名号,在本王休弃你之前,若是敢做出损害聿王府声誉之事,本王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锦潇用力的挣着脖子上的桎梏,怒疼得脸颊通红:
“你我的婚约是圣上赐下的,你想休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一番话,彻底激怒楚聿辞。
这个贱妇,仗着有人撑腰,嚣张至极。
“想休你,法子多的是,将你扒光了卷在草席里,跟这个男人一同扔在大街上,看本王能不能休掉你!”
“你!”
这个歹毒的男人!
好狠!
在古代,毁掉女子清白,无异于要人性命。
失贞失德之人自不配再坐聿王妃之位,她不仅会被扫地出门,还会成为整个南渊的笑柄,若是原主,恐怕会羞恼悲愤的一头撞死去。
“你最好学乖一点,若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楚聿辞冷笑一声,厌弃的将她扔在地上。
她,与夜冥,这对狗男女,他不会让他们得逞!
叶锦潇被气笑了。
她仅简单的包扎伤口,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腌臜。
而柳明月所做的事,证据确凿,他却跟瞎了一样看不见。
铁证如山看不见,清清白白却胡诌。
这种眼盲心瞎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王爷的?
夜冥捂着胸口,安静地立在一旁,耳尖敏锐地动了动,忽然望向帐篷外的某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