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泄露，兴亡有因果。”苍老的声音回应着。

“狗屁的天地因果，要是真有因果，你我何须承受万古天罚，那该死的仙族就不会在重新归来，而是彻底的烟消云散！”

对于面前身影的装神弄鬼，驴大爷很是不满意，他的两只前蹄轻轻踏着脚下的陨石，陨石轻颤，然而四方虚空天地轰鸣摇曳，仿佛这片天地都要湮灭。

“洛书衍天地道韵，无限的贴近天地规则的衍变，河图画山河大势，时空神形，河图洛书助力文明繁衍，现在如何？”

驴大爷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背上，一片片如同皮癣一般的斑驳，十分的狰狞可怖，哪里还能看得出丝毫有曾经河图的模样。

“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马不马、驴不驴，再看看你，被封禁在那座小山上亿万年不得现世，承受天地封禁，龟壳龟裂，你难道就没有恨。”

驴大爷跺着自己的前蹄，虚空轰鸣，时空摇曳，四方天地不断的在破灭重组。

“你不是说因果吗，那就好好说道说道因果，你我这副模样何来？万古以来，天地多少刑罚加诸我身，你我为何落到这副模样，我是因，你是因，大玄武也是因，仙道灭亡就该是果。”

“仙族好好归来了，忤逆天地的刑罚却我等来承受，这公平吗！”

“洛书毁，河图崩，玄武裂，身躯镇压在九天十地，若天地都是这样的因果，这天就是不公！”

“不公！”

驴大爷似乎有些疯狂，四方虚空在他身躯周围不断的幻灭。

“龙马，你还没闹够吗！”

庞大的龟影压住了四方时空的动荡。

“仙族不灭，这事没完！”

“驴大爷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是什么老好驴，胆敢拿我垫背，就该承受驴爷的怒火，我等了无数年，数个时代，终于等到机会了，驴爷这么多年挖的墓坑，终于等到机会了。”

话音落下，驴大爷的身影消失在了陨石上，顷刻间这块不大的陨石整个湮灭成了齑粉，消失在天地中。

“唉……”

“自作孽不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