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又是怎样落入北陵之手的？”姜雪的手握成拳，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怒火中烧。

“她不肯顺从我，还企图报复。我便将她送给了北陵人，让她体会异族男性的魅力。”姜启元冷笑回应。

“禽兽不如！”姜辰再也按捺不住，拔剑欲斩向姜启元，却被萧湛制止。

“别冲动，等小雪完成她的计划。”萧湛沉声道，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

萧湛轻声道：“我能理解你此刻的愤怒，但若一刀了结，岂不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他应当尝到曾加诸于先皇和皇后身上的痛苦，这样才算公平。”

确实，这个恶人让他的父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遭受了无尽的耻辱。

简单的一刀结束生命，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姜辰收起剑，毫不留情地推开萧湛的手臂，再次站回了原位。

面对姜辰的强硬态度，萧湛没有生气，而是向姜雪投去一个眼神，示意她继续下去。

“原来如此，当年的事情竟是这般。”姜雪的脸色如同即将爆发的风暴，她的手指轻轻一弹，迷心蛊随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