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前让她寻黄伯去了。”
“管家之事”顾霖坛言语很轻,似乎带着情绪,又沉默半晌。
姜雪无奈摇头道:“管家之事,我现在也没有办法。”
她自称为“我”,似是有意放低身段,拉近与顾霖坛的关系。
“皇兄与我多年未见,甫一见面,我便已经同你成婚。他对你这个妹夫定是要求高些的。”
“皇兄他自小对我很是疼爱,故而肯定会希望我的驸马能让我尽量事事如意些。”
“黄伯毕竟不同于宫中之人,皇兄对他有些不满也是正常的。”
“等再过段时间,皇兄离京之后,再让黄伯同晓春一起管家吧。”
“但愿驸马不要怨责与我,我虽为公主,可万事也需以父兄为尊。”
姜雪说及此,还堪堪挤下两滴泪来。
顾霖坛见此情景,忙道:
“我怎敢对殿下有怨怼之心?只是黄伯毕竟从小看着我长大,待我如亲子般疼爱,我只是忧心今日之事会伤了他的心。”
“黄伯那边,我日后会多加安抚。”姜雪破涕为笑,“驸马不怪我就好。”
她转过身来,道:“老人家毕竟年岁大了,以后还是尽量让他少些操劳,安养为好。”
顾霖坛还想再说些什么,拂冬却推门进来。
她双手置于胸前,微福了福身子,道:
“见过殿下,见过驸马。”
姜雪招手道:“过来帮我卸下钗环吧。”
拂冬走进,伸手替姜雪一一摘下首饰。
姜雪略歪着头任她打理,看向顾霖坛道:
“驸马可还有公务要处理?公事为紧,不必陪我。”
顾霖坛正想找个借口出顾府会见颜哲,于是道:
“今日有同僚相约,我晚上可能会回来得晚些。若殿下不适,就先安寝,不用等我。”
姜雪听到此话,突然转头轻声对拂冬道:
“拂冬,去帮我打些热水洗漱。”
见拂冬走出房间,她示意顾霖坛走近,附耳对他道:
“差点忘记了,今日颜大夫提醒过,我现下气血双亏,不宜”
她双颊绯红,声量愈发小了起来。
“不宜与驸马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