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话说得很明显,如果刺史为了这一次保住官职和县令闹掰,或许后面县令翻身成功两人也要反目成仇。
而县令则是在心里盘算着算盘,正想着要如何贿赂刺史。
没想到来到刺史府,门外就是一大片浩浩荡荡的人在蹲守着。
其中打头的就是锦桑宁,格外显眼。
锦桑宁也想到了这件事情可能和县令脱不开关系,但是看见后面站着的那个熟悉的男人,心里还是震惊了一下。
看来上一次还是没有把他彻底收拾一遍,居然这么快就能够出来见人了。
江逸风自然也是一眼就认出来锦桑宁,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激动。
“怎么是你这个女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次的事情就是你做的?”
江逸风的情绪激动,上去就想要给锦桑宁一个教训,这莽撞的样子早就引起了县令的不满。
现在他们被人放在刀刃上面随时都有危险,结果江逸风还这般张扬,确实让县令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过是来问问米粥投毒的事情到底有没有结果了,没想到刚好看见刺史传令县令大人过来问话。公子口出狂言,只是我们一介小女子又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锦桑宁这话就是故意下不过要激怒江逸风,让他想到那天晚上在锦桑宁那里吃瘪的事情。
果然,江逸风也是一个坐不住的,别锦桑宁这么一刺激一下子也跳脚了,说话也口无遮拦。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堂堂县令公子,想要拿捏这么一个女人简直是绰绰有余。本来还担心说你畏罪逃脱找不到你,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些米粥就是我干的又怎样?你难道真的觉得单凭你的力量就能够撼动到我们的地位?”
“江逸风,你现在给我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县令听见江逸风现在居然不打自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晕了过去。
本来他现在就如坐针毡,没想到人家还没有开始逼问呢他们就把什么都招出来了。
本来若是说刚才来之前还有九成的把握,现在生生因为江逸风的一句话直接只剩下五成。
但江逸风很明显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都严重性,看着锦桑宁还是满脸的不屑。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挑衅,我也不至于……但是父亲,你放心,这件事情只要和刺史那边好好通通气,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锦桑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般愚蠢,简直要被气笑出来了。
他但凡避讳一点不要那么显眼,估计都还有点胜算。
现在既然已经能够确定江逸风他们就是这一次投放米粥的罪魁祸首,自然锦桑宁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正好刺史要县令他们进去问话,锦桑宁也提出来他们也要跟着进去。
一直在一旁观察没有说话的锦冰莹在这个世界突然开口,满脸不屑。
“人家几个大人问话你也想要凑上去什么热闹,就不怕惹祸上身?而且这种东西一个女孩子家家听得懂吗,现在上去不一会被刺史赶出来。”
对于锦冰莹的嘲讽,锦桑宁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对着刺史的手下重复着自己的需求。
“到底这个米粥也和灾民们息息相关,现在居然是要审问关于米粥的事情,我们自然也需要有代表。而且现在如果只是让县令进去也不符合规矩,若是有什么言辞上面的偏颇也没有人指出来,还是有必要让我们在现场。”
听见锦桑宁这样笃定,手下现在也有些犯难,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还是后面刺史终于松了口,他们这一群人才跟着浩浩荡荡的进来。
江逸风则是满脸的窃喜,本来这一次对于刺史保下他们的这件事情他急眼觉得势在必得,现在不过就是刺史想要对着他们试探一番,走一个流程而已。
现在锦桑宁主动凑上来,他还正好可以给眼前的女人安上一个目中无人羞辱县令府的罪名。
一想到终于可以吐上一次遇到锦桑宁的那一口恶气,江逸风就觉得自己一阵舒心,丝毫不知道前面有怎样的事情等着自己。
但是看着这一大片人,还是觉得压力很大。
自己话还没有开口,没想到县令主动开口和自己寒暄。
“刺史大人好久不见,没有去您的刺史府上面拜访,不知上一次送您的珊瑚礁您是否还满意?如果还需要的话,我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也算是孝敬您给你送过来,您看可好?”
县令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珊瑚礁,而是上一次他为了在赈灾粮里面多拿一点利润而塞在刺史身边的女人。
现在这么一提醒,刺史自然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居然拿这件事情来威胁自己,刺史明白今天如果把县令交出去,估计县令也会狗咬狗一般把自己的事情全部抖出来。
还好刺史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