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锦丰成略带些责备地看向自家母亲一眼。
如今距离邕西的路不到一半,唯独锦家十二口人整整齐齐一个未落下。
锦家人以大房长子锦业经的话为主,团结一心。
锦桑宁半梦半醒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虚弱道:“我没事。”
多半是原主身体孱弱,经了一大番折腾,不堪重负。
常氏和锦佑安见人醒来,连忙凑到跟前去,常氏哭道:“娘险些以为是那畜生做了什么害你昏迷不醒。”
锦佑安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咬牙切齿道:“那宰渣是轻薄了妹妹?”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大有与人拼命的架势。
锦桑宁摇头,“没有,那官差被我吓跑了。”
“对对,官差被宁儿的话吓跑了,宁儿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还是绕去滁州城找大夫瞧一瞧吧。”
常氏满眼担忧。
锦桑宁却拒绝了,她那些话本就是吓唬那官差的,若是让他多打听几下,事情败露,届时恼羞成怒可就麻烦了。
眼见着锦家人都围着她,她心思在昏迷前的那道白光,便借着休息的由头把人都驱散了。
锦桑宁左右扫了一眼,盘腿端坐起来,屏气凝神。
眼前陷入黑暗中时,她看到脑海中呈现出一个偌大的房子,房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储物柜。
她在兵器库的那一栏,找到在官兵手中抢过的佩剑。
还真是给她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