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四合院的人们都聚集在其中一个宽敞的院子里。
在月色映衬下,四合院显得庄严而寂静。
只有偶尔传来的低语,仿佛是轻轻搅动这宁静的湖面。
在院子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木质方桌。
桌边坐着三位长者。
他们的面容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朦胧,但眼中的光芒却透露出严肃与决断。
今晚的主题只有一件事——找鸡。
为人正派的一大爷坐在中间位置。
他名叫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他在大院里算是德高望重。
他的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何雨柱,你老实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呢?”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何雨柱的内心。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是啊!我怎么可能去偷鸡呢?我又不是小偷!”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急切与无辜。
许大茂失去了鸡,显得焦急又愤怒。
他逼问道:“那你说,你家的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飞来的吗?”
何雨柱愣了愣。
他脱口而出地说道:“那是我买的啊!”
刘海中一听,摸了摸下巴。
他疑惑地问道:“你在哪里买的?”
“菜市场。”
何雨柱回答得理所当然。
但这时,精于算计的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名叫阎埠贵,他是一个十分“鸡贼”的男人。
作为小学的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生活上比较抠门。
他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
阎埠贵慢条斯理地问道:“哪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
何雨柱未经思考,当即就回答。
他说道:“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说道:“从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往返最快也要40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时间。你几点下班的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开始有些慌乱。
他眼神闪烁:“我……”
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误,但已经无法挽回。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心神一动。
他平日里受尽了许大茂家的小恩小惠,因此今晚他特别卖力地帮着许大茂整治何雨柱。
他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何雨柱的尴尬和困境。
面对三大爷的连番质问。
何雨柱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平时嘴上不饶人。
正所谓,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出口就伤人!
何雨柱得罪了大院里的不少人。
这次却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猫,无言以对。
他的眼神闪烁着慌乱和不安,仿佛在寻找逃脱的机会。
旁边的刘海中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
他平时也对何雨柱不满,这次终于抓住了机会整治他。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这鸡或许还有另一个可能,或许并不是许大茂家的鸡。”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疑惑地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却话锋一转。
他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食堂大厨。或许,他是从食堂带回来的鸡。”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狡黠和阴谋得逞的快感。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瞪大眼睛看着刘海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哎,哎!你别胡扯啊!”
何雨柱突然提高了音调,试图打断刘海中的猜测。
他脸色涨红,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瞥了一眼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继续说道:“偷他一只鸡,不过是邻里间的小事一桩。但要是说我偷工厂里的鸡,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叫盗取公物,那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何雨柱的声音铿锵有力。
他说道:“如果真有这样的事,那就不是在这里开个小会能解决的了!那得是全厂开批斗大会!你想整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