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老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缓缓道:“原来如此,我早就有所疑惑,你们青云宗每次都能早于我们到达,这次却迟迟未来,想必定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话音刚落,凌霄宗的二长老黎楚悦便冷嘲热讽地接口道:“哼,那还用说吗?做了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能不遇到麻烦才怪呢!”
凌霄宗在各大宗门中一直排名第二,而青云宗则稳居榜首,这使得凌霄宗对青云宗一直心怀不满。
如今有了这个机会,黎楚悦自然不会放过,他毫不留情地讽刺着青云宗。
青云宗所做的事情确实令人发指,他们竟然对自己的弟子下手,挖取他们的灵根。
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自然会引起众怒。
黎楚悦的话虽然尖酸刻薄,但却也是事实。
青云宗这次遭遇麻烦,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这月华,怕是真被什么邪祟迷了心窍,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如此离奇的景象,自己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
黎楚悦的话音一落,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而沉默。
唯有四长老的脸色,在听到那番话后,变得异常复杂,时而苍白,时而铁青。
黎楚悦所言,句句在理,让他无从反驳。
如今,不仅是宗门内的弟子长老,恐怕连那些散修之士,也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猜测着他们宗门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林欣瑶眼见四长老竟保持了沉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这可绝非善兆,若是这般默认下去,岂不是在默认她这个灵根是秦冉冉的了?
这可万万不行。
她必须寻得一线生机,来证明这灵根是她林欣瑶的,而非他人之物。
于是,她鼓起勇气,迈步上前,声音略显颤抖却又不失坚定地说道:“前辈,晚辈有些不明,您所言何意?我宗上下光明磊落,从无半分不法之举,还请您慎言,莫要轻易污我宗门清誉。”
林欣瑶的话音刚落,黎楚悦便冷笑一声:“污蔑?你们青云宗做的事情,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了,还需要我污蔑吗?你们宗门挖自己徒儿的灵根给一个凡人,简直丧尽天良!”
四长老听闻此言,目光如冰,冷冷地射向那位始作俑者。
若非她搅起这一池浑水,黎楚悦又何需费唇舌说这么多。
林欣瑶眉头紧锁,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她不解,为何如今整个修真界都对此事津津乐道,仿佛要将她卷入其中。
那个秦冉冉,已经奄奄一息,为何还要在此时出来搅乱她的生活。
林欣瑶的思绪越陷越深,脸色也愈发僵硬。
黎楚悦注视着林欣瑶那变幻莫测的神情,再瞥见她身上那熟悉的弟子服,心中顿时明了。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竟出自她手。
她本以为林欣瑶是出于对宗门的深厚情感,才站出来为宗门发声。
如今看来,这不过是她个人的私心作祟罢了。
于是,黎楚悦以一副不屑的姿态,目光冷冷地落在林欣瑶的身上,启唇讥讽道:“瞧你这身打扮,想必就是月华新收的弟子吧。”
她的话音刚落,还不待林欣瑶有所回应,黎楚悦便又接着说道:“那你就是那个靠着别人灵根才得以修炼的凡人吗?先前见你为宗门辩解,还以为你对宗门有多深的情感呢,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那点小算盘罢了。”
听闻黎楚悦的话语,林欣瑶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寒风凛冽地吹过,所有的血色都在一瞬间被抽离。
她急忙开口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惶恐:“前辈,您定是有所误解了,我的灵根绝非来自他人之手,而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一点一滴修炼得来的,与秦冉冉绝无半分瓜葛。”
黎楚悦那轻蔑的嘲讽如同利刃般刺入林欣瑶的心扉,让她感到一阵锥心的痛楚。
然而,她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波动,保持着表面的镇定,试图用言语来化解这场误会。
她深知,在黎楚悦的眼中,自己的解释或许只是徒劳无功,但她仍然想要为自己正名。
然而,面对黎楚悦的质疑,林欣瑶却突然感到一阵语塞。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的灵根确实是秦冉冉的,但她不能承认,否则整个修真界以后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而一直看好戏的秦冉冉几人都不得不佩服这林欣瑶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说谎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林欣瑶的辩解在黎楚悦的冷笑中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作为舔狗的莫明川怎么会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