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还不见人回来,这才意识到不对,想要找人时,哪里还有时德厚的影子。
黑衣人几乎将青楼挖地三尺,都找不到的人,如今正趴在地上,手脚皆被困住。
卫清晏用匕首划开了他后背的衣衫,将他的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时煜手中端着一碗红色的液体,那是卫清晏的血和朱砂混合而成。
锥子刺进时德厚后背的皮肉,卫清晏用力地在他后背锥出一道符咒。
再用那液体,涂满他的整个后背,这道压制时德厚邪术的符篆便成了。
除非时德厚挖了整个后背的皮肉,否则他再也休想用邪术害人了。
卫清晏扯掉时德厚口中的布条,“先前是我大意,妄想用纸符压制你,不曾想你被关在秘牢,还能联络凤昭尊者救你,叫你又多活了这些日子。”
时德厚试图凝聚怨气,却什么都没有,心头一慌,气得破口大骂,“卑鄙无耻的小畜生,我若不能及时汲取怨气,反噬很快就能要了我的命,届时巫咒会启动,时煜他们也得死。”
卫清晏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只金簪,“那你猜,我为何不惧巫咒启动?”
时德厚不解她为何拿出一只金簪,直到他越看越觉得熟悉,才想起,那似乎是他用过的。
惊道,“你,你找到了巫咒阵眼?林家祖坟的尸体是你发现的?”
他就说林兰亭只是去祭拜亡母,怎么会发现埋在土里的尸体,原来,竟是他们。
是他大意了。
可他怎会想到,卫清晏初来凤昭,好端端的会去林家祖地?
他确定自己吸食怨气很是小心,卫清晏在皇城,隔得那么远,不可能能察觉得到。
除非,这小畜生的术法又精进了,能老远就感知到?
这个念头让他愤怒不甘,凭什么,他这般艰辛勤苦钻研,卫清晏却能轻而易举的精进,他怒道,“你术法如今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卫清晏但笑不语,这金簪的确就是在看墓人的床底找到的那只。
但她先前并不确定巫咒阵眼在林家祖坟,会去林家祖地也只因王直他们。
如今时德厚给了她答案,她确定了。
看向时煜,卫清晏道,“尊者身边有擅蛊之人,他们极有可能在时德厚身上下蛊,以此用来追踪他,你亲自看着他,我去趟林家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