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犯糊涂,没查证,就允了杨郡守的调令。
如此祸害我凤昭百姓,母后定会一查到底,绝不叫背后之人逍遥法外。”
她又看向时煜,“还有你,往后再遇到这些不长眼的,尽管发落便是,你可是我凤昭储君。”
时煜应了是,问道,“我们可否在宫里走走?我想看看出生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再尬聊他实在是没有什么话题了,去转转,或许清晏也能在宫里收点有用的怨气。
“当然可以啊,太子哥哥,你不必如此拘束,这是你的家。”
萧之安率先站起,“母后,您先忙,儿臣带太子哥哥和嫂嫂四处看看。
哦,对了,儿臣还要带他们去见见父皇,儿臣也许久没去祭拜父皇了,父皇看到他们回来定然是很高兴的。
说不得今晚就入梦,我离开凤昭后,都没再梦见过父皇,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儿臣得去找父皇讨个说法去……”
听他絮絮叨叨,林皇后挽起笑,“今日不提政务,母后只想陪陪自己的孩子们。”
青雀街。
卫诗君看着门牌上硕大的“太子府”三个字,问林兰亭,“你们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你们凤昭和我们大魏一样,太子都是入住东宫的,为何会在宫外置个太子府?”
难不成他们并非真心要认时煜?
若他们对时煜如此,自然对清晏更没什么好脸色,想到清晏可能被婆母磋磨,卫诗君沉了脸。
此事林兰亭也是刚刚得知,牌匾都是他来时才挂起来的。
入了城后,他便奉命带大魏队伍去安置,不曾跟着进宫。
刚带着大魏官员在驿馆安置好,皇后跟前的人便给他传了令,说太子和太子妃会住在宫外。
他便又带人来了这处,见卫老三神情不悦,他解释道,“我暂不知,但回头会去打听清楚这事,先进去安置吧。”
卫诗君也知道此事不可迁怒于他,便推着曹忆昭跟着进去了。
待安顿好了曹忆昭,在无人处时,她喊住了林兰亭,“那个……”
她手指抓了抓自己的衣摆,实在难以启齿。
那日迷迷糊糊,竟抓错了荷包,把母亲留给她的贴身玉佩送给了林兰亭,送出去的礼再讨回来,实在非君子所为。
可那玉佩对她意义非凡,再难开口也是要讨回来的,思索几日,她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便决定如实交代。
就说自己送错了,所以,清了清嗓子,她将装着紫火丹的荷包递给林兰亭。
“这是紫火丹,送给你,可否……”
“好。”林兰亭忙接过紫火丹,快速道,“明日我便进宫,再找娘娘讨要些安神丸。
累了一日了,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莫要送了。”
他似身后有鬼追一般,转身便逃,慌张间,直直撞在门框上,老脸丢尽了。
但转身时,他又很快装出一副自如模样,冲卫诗君点头笑了笑,挥了挥手,“不必客气,莫送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