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就打过来。
我这一把年纪了,糟心啊。”闫富贵是抱怨不已。
虽说满洲国警官,挨揍是基本节操。可是,总挨揍的话,谁也受不了啊。就连老好人闫富贵都要哭了。
“我也听说了,‘经济保安股’上个月的业绩可是爆表了,咋还这么严厉啊。”吴子墨好奇的问道。
“吴科长,‘经济保安股’上个月的业绩是咋爆表的,你还不清楚。本多繁邦根本不顾忌县公署的税务所,只要进城的商队货物,就收税。
这商家还得跟县公署的税务所上税,这不等于上税两次了吗。这谁受得了?
兴安县城里的半数商铺都停业了,直接都跑到凤阳坡开铺子去了;其他的豪门大户的商铺也快挺不住了,不少也准备转移铺面了。
吴科长,你说说,这种情况下,我这所谓的主管内勤的副股长,咋继续完成定额?本多繁邦上个月的收税数额可是老大了,根本不能作为参考吗。
可是,那个本多繁邦非说,是我来的之后才造成的这税收大量下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