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开酒坊,卖烧酒的,只有赚的多还是少的问题。
吴家长,要不说咱东家是有大胸怀的人。烧酒保证品质和质量,你就看着吧,那些走私商,下次来的更多。所以,看似成本多了一倍,利润也少了五成之多。
极少成多!只要能保证原材料,我估计,要不了一年,咱大桥村烧酒的名头,周边的几个县是响亮的很。”
两家当初也是做酒坊生意的,多少也明白一些道理。
“哦,赚钱就好!”暂时,吴子阳也不懂什么大胸怀的,把钱赚到手里才是最正确的,“几位师傅放心,要是酒坊红火了,咱的烧酒打出了名头,年底,我再帮你们两家多弄几十亩地。”
“多谢吴甲长!”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耕地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为了那一百亩的耕地,两家也不会来这大桥村帮吴子墨开酒坊了。
吴子阳现在是大桥村的甲长,村公所真正的核心人物之一了,多弄几十亩的权利还是有的。
吴子阳的身后站着警务科的副股长吴子墨,最近又多了一个县公署副科长的五叔。在这村公所里,吴子阳的背景也算是强大的。不是万不得已,哪怕是村长也不愿意得罪吴子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