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救救他,他从来没有想过用霍家的傀儡术害人,求你救救他。”如意客栈凤与拉着纪唐的手,声泪俱下,一旁霍海就像一个未开智的孩子一样摆弄着一只拨浪鼓,他看见凤与哭了,急忙爬过来,“姐姐不哭,我乖乖的,”凤与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办,纪唐看古照影,古照影看司徒不知,司徒不知看水生寒。“你们干嘛呢?大眼瞪小眼的”霍骁抱着一只猫走过来,“这不是凤凰戏社那个楼主么?怎么哭成这样,”霍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猫,目光落在了霍海的身上,然后转向凤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看戏的幸灾乐祸。
凤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霍骁,她的声音颤抖着:“霍骁,霍海他……他被人陷害,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求求你们,帮帮他。”
霍骁的目光在霍海和凤与之间来回扫视,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霍海的天真无邪与凤与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霍骁的心中也泛起了波澜。
“霍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霍骁蹲下身,温和地对霍海说道。
霍海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但他还是努力地说道:“我没有害人,我乖乖的。”
霍骁站起身,“既然如此,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凤与,你放心,我们会查清楚这件事的。霍海的情况可能与霍家的傀儡术有关,而霍家的傀儡术是一种极为神秘且强大的法术,一旦被滥用,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需要找到施术者,了解他施术的目的和方法。”霍骁说道。
“同时,我们也需要保护霍海的安全,防止他再次受到伤害。”古照影补充道。
司徒不知和水生寒则开始在客栈内外进行调查,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案件,它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阴谋和权力斗争。
霍骁则亲自照顾霍海,他让凤与放心,他会尽自己所能帮助霍海恢复。在霍骁的安抚下,霍海渐渐平静下来,他靠在墙角,似乎这样窄小的空间可以让他找到一丝安全感。
司徒不知派人在凤凰戏社内外仔细地搜寻着,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够找到与霍海被陷害有关的线索。他们检查了戏社的每一个房间,询问了戏社的工作人员和客人,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戏社的伙计们对这这些不速之客的调查感到好奇,但他们也乐于提供帮助。老板娘回忆起霍海被发现时的情景,她描述了霍海当时的状况,以及他被发现时的地点和周围环境。
司徒不语在客栈的后院仔细观察,他注意到后院的角落里有一堆烧过的灰烬,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用树枝轻轻翻动着灰烬,希望能找到一些被烧毁的物品的残片。
司徒不言则在戏社的前厅与客人交谈,他发现有几个客人对霍海的遭遇表现出了异常的兴趣,他们的询问似乎过于详细,这让他怀疑这些人可能与案件有关。
如意客栈内,凤与在霍海的身边坐下,她轻声安慰着霍海,试图让他感到安全和安心。霍海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迷茫,但凤与的安慰让他感到温暖。
“霍海,你放心,我会救你的,谁让你变成这样,我就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凤与坚定地说道。
霍海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紧紧地抓住凤与的手,仿佛这样可以让他感到更加安全。
在客栈的另一角,纪唐坐在一张桌子旁,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霍海和凤与的方向。看不出来这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凤楼主还有这样的一面,唔,越发好奇了呢。
司徒不言和司徒不语兄弟二人在戏社的搜索进行得不太顺利。他们仔细地检查了戏社的后台、化妆间以及观众席,但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戏社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们对于他们的调查显得有些紧张,但都表示愿意配合,只有一个皮影演员拒绝打开自己的箱子检查,“皮影是我的命,你们谁敢动?”他把箱子紧紧护在身后。几个同伴劝他“你让人家检查一下没得事,霍海可是楼主的人,若是楼主怪罪下来,你还要受罚,何必呢?”那男子见无人帮他,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脖颈间,“除非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想碰我的箱子!”
司徒不言无奈,只得放弃检查他的箱子,转而去问常来看戏的戏客。一个常来看戏的中年男子引起了司徒不言的注意。这位男子穿着朴素,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寻常的锐利。他似乎对戏社的日常运作非常熟悉,甚至对一些演员的私生活也有所了解。
司徒不言决定上前与这位男子交谈,他温和地问道:“先生,您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的确如此,本人闲暇之时甚喜观戏听曲儿,对这戏园子里里外外可谓是了如指掌。只是,尚未察觉到有何特异之事啊。不知诸位在此寻觅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