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泉。
李乾陵左等右等等不到东条由布子,便往风陵渡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一群警察押着东条由布子上了车,他刚要跑,就被一个眼尖的小警察叫住了,“同志,你来干嘛?”李乾陵站住脚步,强装镇定地回答“我来住店,”“那你看见我们跑什么?”夏禹安问道,李乾陵背对着他说道,“我看见这么多警察当然得离远点了......”他还没说完,一个警察拿着机器走了过来,“身份证”李乾陵把身份证递给警察,滴滴滴滴,机器疯狂响起来,瞬间李乾陵四周就围了一圈警察,夏禹安盯着他看了半晌,又掏出手机对比了半天,最后撕下他的脸皮,“李乾陵先生,和日本人合作的感觉如何?”李乾陵呆了,他都戴假面具假身份证了怎么就被认出来了?
“我不是李乾陵,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就要夺路而逃,但可惜没跑成。等警察把二人押进车里,回到国安局,夏禹安和同事郑加锋交接工作,郑加锋拍拍他的肩膀,“老夏,立大功了啊,发奖金了记得请我喝酒”夏禹安笑笑走出了审讯室。
不远处,另一拨警察押着几个日本人走过来,“夏队”“嗯”夏禹安点点头。国安局日前接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中举报以东条由布子,广田弘太郎,坂桓正等人为首,李乾陵兄弟为内应的间谍行动,证据完整,条理清晰。一时间让国安局上下十分好奇是何方神圣,同时也引起高度注意,毕竟一个人可以查到国安局也查不到的蛛丝马迹,不得不让人觉得危机感十足。
看着外面晃眼的太阳,该去见见那个人了。他想。
夏禹安驱车来到胭脂城集市,他今天穿着警服,他看了看身上的警服,脱了外套,换上一件黑色的绣着穷奇纹的外套,他径直走进去,有几个年轻的姑娘想贴上来,在看见穷奇纹的那一刻,恭敬地退开,他走到孟婆的摊子前,拿起一枚刻着穷奇的牌子,妇人拿起一盏灯,打开暗门,带他走进去,那个年轻的姑娘又从灯里飘了出来,站在了摊子里。“灯笼鬼,他是谁呀,长得怪好看的”一旁的吊死鬼阿缢问道。虽说胭脂城集市阴冷,但像阿缢这样穿着高领,厚实的棉布衣裳的也没有几个,冻死鬼阿寒每天嚷嚷着冷死了也敞着衣领,展示着自己结实的胸肌。小灯(灯笼鬼)看了她一眼,“拓跋大人的人,你就不要肖想了,人家不用业火烧得你魂飞魄散就不错了”“额,那还是算了,我好容易活了这么长,还不想死”阿缢吐了吐舌头,“小贱蹄子,又偷懒!”一个泼辣的女人叉着腰站在吊死鬼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铺子里,“哎哟,姐姐,我错了,我错了”阿缢求饶道,灯笼鬼也替她求情,“花妖姐姐,阿缢就是问了一句刚刚进去的是谁,并没有偷懒,请您放过她吧”花妖阴阳怪气地笑了,“小灯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能力,怎么和她做朋友,她成天不是招猫就是逗狗,孟婆姐姐也真是的,从来不管教你,你要是我铺子里的,我可不像孟婆那样放松你,我一定严加管教”小灯求情不成,反倒自己挨了一顿说,她委屈地回到铺子里,正欲一人抹泪,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小灯再好也是她自己的辛苦努力,老婆子只是不让她受别人欺负而已,想在老婆子的铺子闹事,先掂掂你那二两重的骨头!”小灯回头看见孟婆提着一盏灯从暗门里出来,“你....”花妖说不过她,气鼓鼓地回了自己铺子,看见踏上磨洋工的阿缢,气不打一处来,拿下墙上的藤条,啪,藤条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阿缢眼含泪水、磨磨蹭蹭地跪在地上,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磨蹭了一分钟,加二十下!”藤条落在阿缢的肩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印记,“二十五,三十.....”三十下藤条让阿缢疼痛难忍,瘫倒在地上,“小贱蹄子,看我不打死你!”五十藤条毫不客气地落在阿缢身上,阿缢晕了过去,她紧紧抱着自己,地板冰凉。这样的责打对于阿缢来说是家常便饭,挨打的理由很多,忘记煮茶,没有把衣服收好等等,铺子里当红的姑娘牡丹犯了错,花妖也会责打她,怪她把晦气传给了牡丹,让牡丹出了差错。
夏禹安站在门前,听见门里纪唐和司徒不知,言鼎三人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他敲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人走过来开了门,是个高个子的年轻人,“你是?”,夏禹安一愣,后退一步抬头看了看牌匾,“额,你是?”“哦,霍骁,幸会”“夏禹安”二人相对无言,纪唐发现霍骁去开门开了这么长时间,就出声询问,“霍少爷,门很重吗,开门开了这么长时间?”霍骁退后一步,让夏禹安进来。
“族长,”夏禹安单膝行礼,纪唐看他,“你来干嘛?”“今天我收到一个匿名举报,举报东条由布子,广田弘太郎等十四人意图在大和进行间谍活动,损害我国利益,证据完整,国安局内部都在猜测是何方神圣相助,”“嗯,你们内部猜,和我有什么关系?”纪唐喝了口酒,淡定地回道。夏禹安低头笑了,“族长你说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力,可以查到如此隐秘的资料,如此完整,并且形成证据链呢?”他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炸开了花,像痞子,又带着几分狡诈。纪唐不说话,嘴角却带着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