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邬夏夏急促地回答着,语气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道:“他素来尊重我,从未对我行过那般举动!”
萧景砚眼底的怒意减了几分,而后抬手抚摸着她泛着水光的樱唇,继续道:“那这里呢?夏夏可有让他碰过.....”
唇上蓦地一凉,邬夏夏没反应过来,眼中微微闪烁一瞬。
感受到女子的停顿,他一双墨瞳重新掀起怒意,几乎是下一瞬,他就重新使了眼色给底下的宫人,宫人得了命令,立刻拿起第二根针刺进沈衍的指甲里。
“嗯...”沈衍再次痛苦地颤抖着,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清醒了几分。
朦胧之间,他似乎看到了一点模糊的影子,那是他的夏儿,他应当不是在做梦。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邬夏夏眼中模糊一片,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口中,咸涩一片,她只是机械地回答着,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景砚的眼中重新回了一片冰冷。
他残忍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太晚了,夏夏说过的谎言太多,实在没有一点可信度。”
话落,第三根针,再次残忍地刺进去!
沈衍这次是被活生生痛醒的。
他本就干涩的唇角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纵然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坚定地抬起沉重的头,断断续续道:“夏儿,别,别求他.....”
“不,真的,萧....不,阿砚!夫君!求你放了他吧....他真的什么都没对我做!”邬夏夏语无伦次地讨好着男人,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求你了.....”
“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知道自己的模样比一条狗还要难堪几分。
原来在绝对的强权之下,她真的可以把尊严抛之脑后,去求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萧景砚轻柔地擦去女子面上的泪痕,若有所思。
实话说,他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