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萧景砚抱着她的手一僵,似是有些意外。
男人的反应瞬间让邬夏夏的心坠落千丈。
她邬知道,她现在一定抖得像一只兔子。
只是,今日是她和阿衍哥哥唯一的机会了,哪怕冒着危险,她也要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自他怀中起身,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泪花,带着浓浓的渴求望向眼前的男人:
“阿砚,我只想再回去看一眼,就只看一眼!”
“回来之后,我愿意好好和你在一起,再也不想着离开了。”
“好不好?”
久久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邬夏夏的心越坠越深。
她捏紧了掌心,用力地指甲险些断裂,鼓起勇气,慢慢靠近他.....
而后,在男人略微震惊的注视下——
一点点,覆上了他微凉的唇。
…
只那一瞬,萧景砚感觉自己的心狠狠地跳动着,一下一下,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胳膊上青筋正肉眼可见地膨胀着。
先前被压下的热意再次自下涌上。
唇上的娇软让他直接失去了理智!
该死的,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究竟在说什么。
“夏夏,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将她抱起,大掌穿过女子的细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用了些力将她的脑袋靠近了些,吻得越发深入。
“唔....”邬夏夏急得哭了出来。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她强忍着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被迫承受着男人汹涌的爱意。
男人急迫的吻渐渐落到了她的耳后、颈项处,下腹处的紧绷让他几欲爆发。
自夏夏醒来后,他便再也没如此与她亲近过。
更别提今日这般令他不敢相信的事实——
夏夏竟然主动吻了他!
原本空虚的内心仿佛瞬间被希望填满,他甚至在想,上天是不是终于开始眷顾他了,熬了那么久,终于得到了夏夏的心。
…
萧景砚一点点离开她的唇瓣。
他亲自为她擦去残留的水渍,将她抱起,走向那张曾让他日夜沉迷其中的寝榻.....
身子突然一空,邬夏夏立刻反应过来!
“不....阿砚...”
“不要!”
她慌忙地伸出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眸中带着哀求,苦苦求着他。
望着那张熟悉的寝榻,那些令她窒息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不!她绝对不要再重来一次!
“夏夏别怕,这次我定会好好待你.....”
萧景砚将她轻柔地放在床榻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只当她在害羞。
就在他即将褪下她单薄的衣裙时,他听到女子哆哆嗦嗦地开口:
“我,我身体实在不舒服....”
她心虚地垂下眼,不敢直视男人如痴如狂的眼神。
沉寂许久,萧景砚还是松开了她。
“夏夏,只要你说不愿,我不会碰你。”
他炽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忍着身下的难受,深吸一口气,吻了吻她精巧的鼻尖:“一切都等夏夏身体好些了再说。”
男人额前的汗珠大量落下,划过他的下颔,似乎真的忍得极为辛苦。
邬夏夏别过眼,不愿去看男人的模样,狠了狠心。
不会,她再也不会信他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信。
萧景砚替她盖上了被子,随后独自一人去了外殿的浴池。
待那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邬夏夏自锦被下探出脑袋,望了望漆黑的窗外,咬紧唇瓣,眸中满是担忧。
她如今倒是逃过一劫。
可阿衍哥哥呢.....
他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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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倩倩现在心情很复杂。
在她心里,沈衍早就死在了那场意外。
这场变故,她没了家国,没了母妃,也没了他.....
她几乎失去了所有信念,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只记得复仇的怪物!
可偏偏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沈衍出现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沈衍要扮作别人的模样,为什么他说不了话,为什么...要装作不认得她的模样....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睛,那就是沈衍。
…
白灵拧眉睨着轮椅上浑浑噩噩的女子。
她回来后,没看到邬倩倩,问她也不说话,整个人跟中了魔似的。
“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她狐疑道。
邬倩倩低着头,一言不发。
白灵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想想办法,陛下估计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午间让你去盯着,你就给我盯成这个结果??”
她真是有种想把她彻底化成一摊血水的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起殿内看到的那抹白色身影.....
白灵的眼底绽放出无尽的恶意,她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游医究竟是哪来的,但他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