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夏这次的病不但起的急,而且好得慢,一碗碗汤药下去,也不见有多少起色,这可急坏了雪苑上下。
不过作为当事人,邬夏夏她自己倒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正坐在梨树下,安静地描摹着画卷。
除了感觉整日心思郁结,情绪不高,身体上倒是与平日没什么不同。
“公主,好消息!二殿下被皇上禁了整整三个月的足!”
引梅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满脸喜色地对坐在梨树下的女子说。
“公主,宫里的那些流言果然都是她传的,这下总算受了罚,真是解气!”引梅只觉得心头很爽,说话也逐渐大胆起来。
也不怪她落井下石,实在是这二殿下太可恨了!
原本以为二殿下那天在沈府已经够疯了,没想到暗地里,居然还四处宣扬说公主是害了沈大人的罪魁祸首!
真是仅凭一张嘴乱编故事!
邬夏夏握着笔,闻言只是浅浅抬了抬眼,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片刻,她垂下眼,轻轻说了一句:“清者自清。”
想来,她二皇姐也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