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突然响起一声嗓门洪亮的男音:
“沈衍,你火急火燎地喊我过来,就为了让我治你那破....鸟....?”
声音戛然而止。
白浔赶来时,看到素来将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好友,竟一副衣衫不整、满脸憔悴的模样,差点没狠狠摔个跟头。
本想损他一嘴,但见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还是收住了嘴。
他将随身的药箱放在一旁,放慢脚步走了过去。
卿卿安静地躺着,如果忽略它那小小的、僵直的肢体,就和睡着了一模一样。有一回卿卿还在他面前装死,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他可没忘记这小家伙还没驯服时,啄了他多少口,可如今怎就.....
白浔叹气。
人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