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宴抱着江瑶进门,将她抵在玄关处,“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但你放弃了,从今天开始必须住在这里,那套房子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让杨勇帮你去办退租手续。”
江瑶蜷了蜷手指,内心酸涩。
她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求陆柏宴帮忙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成为他的地下情人。
做这辈子永远都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当初那么不屑的身份,如今又硬生生扣在了自己头上。
她终于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喉头像被一颗石头哽住,干而涩,一股后知后觉的懊悔涨满胸腔,她闭上眼睛,清沉的声线慢悠悠落下,“知道了。”
别墅外雨水如瀑,迷蒙一片。
陆柏宴坐到沙发上,反手将江瑶抱到大腿上坐着,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头往下低,男人灼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喷洒在她的颈侧和耳垂上,鼻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耳边擦过,“江瑶,你早该这么听话的。”
江瑶手指一顿,任由他抱着,吻着,针织外套被撩起,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游走,轻巧地解开卡扣......
衣衫散落。
脖颈间的平安扣不经意的垂下,一坠一坠,凉意覆盖在皮肤上,引来一阵战栗。
情深渐浓,欲色燎原。
暴雨骤歇。
江瑶浑身虚脱地靠在陆柏宴怀里,随后拿起薄毯包裹住自己,赤脚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滴滑过情爱过后的粉白皮上,雾气萦绕中,整个人美得犹如一颗成熟诱人的水蜜桃。
不知何时,男人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下一秒,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温水从花洒喷出,淋了两人一身。
水珠从男人发稍滴落,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划过性感凸起的喉结。
江瑶微微喘气,双腿发软,几滴晶莹的水珠在羽睫上摇摇欲坠。
她侧过头,轻声道,“能不能别要了?”
“不要?”陆柏宴看着眼前青丝凌乱,眼波撩人的江瑶,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欲,他轻笑一声,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江瑶,劝你最好先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旖旎的光线里人影交叠,带着凶狠的情难自控的力道,不断落下。
密闭空间内,只剩下旖旎和意乱情迷。
夜深风疾。
这场毫无节制的索取,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江瑶觉得自己仿佛死了好几回。
但每次她觉得自己即将昏死过去的时候,陆柏宴就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等她放松的时候,又再次将她带上巅峰。
最后,她还是在浑身战栗中,昏了过去。
.......
天光泛白。
江瑶悠悠转醒。
刚一动,酸痛瞬间弥漫至全身,她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愣了很久。
昨晚战况激烈,但她身体清爽,想来陆柏宴在她昏睡的时候,有帮她清洗过了。
她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衣帽间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对着镜子,她看清了自己身体的光景。
从脖颈到脚踝,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人人都说陆家二少清冷禁欲,事实上,这男人在床上跟条疯狗没什么区别,如今身上这么多痕迹,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恢复好,而且昨晚什么措施都没做,万一...
想到这个,江瑶随便套了件衬衫,转身回房间找避孕药。
一抬眸,看到陆柏宴穿着浴袍走进来,腰带松垮地搭在腰间,露出大片有力的胸膛,肌肉线条清晰的身体上还有隐约的抓痕。
男人寡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江瑶个子高,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双腿,稍稍动作,春光乍现。
陆柏宴眸色沉了沉,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她,“无限额的卡,有什么需要尽管去买。”
江瑶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不需要。”
她侧身越过他,光脚来到床边,拉开抽屉,拿出上次提前备着的药,掰出一颗,往嘴里塞,下一秒,手腕被生生扣住,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这是什么?”
“避孕药。”
江瑶回眸,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陆柏宴蹙眉,低头看了眼药盒。
左炔诺孕酮。
他脸一下黑了,掰开她的手,毫不迟疑地拿走她手上的药,扔在垃圾桶里,嗓音低沉薄怒,“我让史亮给你开的药,你不吃,非要吃这种伤身体的?你是不是有病!”
江瑶怔怔地站了几秒。
她知道陆柏宴说的是另外一种药,不伤身体,但需要每天服用,她不肯接受,一怒之下全给扔了,现在抽屉里就只剩下这几颗紧急避孕用的药。
昨天做了那么多次,又刚好赶上排卵期,如果不吃药,很危险。
“为什么不让我吃药?”江瑶看着药被扔进垃圾桶,又好气又好笑,“万一怀孕怎么办?”
陆柏宴马上就要和乔雅烟订婚,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孩子?
虽然他也不是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