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很可爱,穿着也很舒服,就是苏雨宁总感觉裙子有点短,她忍不住总想往下拉。
为了搭配这条漂亮的裙子,她还特意擦了脸化了淡妆,不过技术不太达标,照照镜子总有种想卸掉的冲动。
“宁宁,好了吗?要出发了哦。”
“好了好了。”没时间了,苏雨宁扣下小镜子,起身和权龄手挽手出门。
依旧是权龄开车,她们俩去餐厅。苏雨宁扣上安全带,问:“不去接你弟弟吗?他要怎么去?”
“不用我们接。他和同学在外面,一会儿自己开车过去。”
“哦哦。”
权龄的副驾驶很舒适,浅色的坐垫和暖色的小枕头,车里有淡淡的香味,她开的平稳,音乐声音舒缓柔和。
苏雨宁脸上也露出了放松享受的表情。
权龄看见,抽空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才放开,笑着问:“今晚想吃什么?咱们去的这家餐厅评价很高哦,平时很难约的。每位主厨都有自己擅长的菜,到时候你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让权易结账。”
苏雨宁嘴上说不好吧?心里诚实的就馋了。
权龄说的那么轻松随意,她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好像真的只是去吃一场普通的晚餐而已。
苏雨宁开始期待今晚的美食了,直到她见到权易。
她们先到的餐厅,没一会儿权易才过来,一进门,苏雨宁就抬头看去。
权易生得清瘦斯文,戴着细细窄窄的眼镜,一看就是高智商优秀人类。
他伸出手和苏雨宁相握,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人看着很冷淡疏离,即使面对亲姐姐,也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吃饭也很安静,搞得苏雨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对他的印象倒是很不错。心里最后一点忧虑也终于慢慢打消了。
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愉快,离开之前权龄去卫生间补妆。苏雨宁的口红也被吃光了,但是她也不是美女,并没有那个随时保持美丽形象的需求,吃饱犯懒就没动弹。
权易也没走。
权龄离开后包厢的门就关上了,权易擦擦嘴,看着无所事事刷手机的苏雨宁,毫无预兆的开口:
“请问,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住我的家人的?”
苏雨宁一愣,关掉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主要是权易一直冷冷淡淡不太在乎她的样子,这会儿却忽然对她露出攻击性,迟钝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听不懂吗。”权易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讥讽轻蔑的笑,眼镜后的表情充满了鄙夷不屑,“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很奇怪,我的父亲、母亲、姐姐,为什么会对你特殊,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是另有隐情。直到亲眼见到你。很显然,你并不具备任何能够让我另眼相待的地方,我甚至看不到你身上的任何闪光点。
那么请问。苏雨宁,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变成了眼瞎的智障呢?”
苏雨宁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到气愤填膺,她豁然起身,带起椅子发出刺啦的声音,“这话你可以去问他们!我也很想知道!”
权易依然坐在原地看她,眼神像是在看腐烂泥地里的寄生虫的一样。
那种高高在上,好像看到她都会脏了自己眼睛的眼神,让苏雨宁气得浑身发抖,她抓起手机就往外走,刚到门口,手就被另外一只手攥紧了。
刚刚礼貌和她握过的手此时收紧,像是厌恶极了她一样。
权易在她身后,推推眼镜,“怎么,恼羞成怒了?其实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想要多少钱,才肯让我的家人恢复正常?”
苏雨宁用力掰他的手,权易牢牢攥着,攥得她手腕发疼,眼睛里不受控制的开始湿润。
该死的泪失禁体质!
苏雨宁气死了!!!
“说不通,所以现在在装可怜吗?我可不是那些蠢货,在我面前做这些是没有用的。权建前到现在还在找你,因此情绪太过激烈,前几天晕倒被送进了医院——急性脑出血。能不能出院还是未知。就算幸存下来,大概也会留下终身后遗症。”
权建前住院了?!
苏雨宁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看她震惊的表情,权易冷笑,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说吧,你究竟和我家有什么仇怨,权建前又为什么那么迷恋你?”
手疼下巴也疼,苏雨宁忍无可忍,手脚并用去打他踢他,一边带着哭腔骂他:“谁跟你们家有仇了!臭傻逼你爸自己有毛病,五六十岁了还舔着脸让我给他当小三,逼我离开家跑到这个地方来,你以为我很乐意吗!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谁都惦记了,这里面有钱有势的多的是,谁稀罕去贴一个糟老头子,你自己思想肮脏看别人就都是这样!傻逼!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