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不知为何在这祭台上面,总是惶惶不安;那日,你一人在上面时,也是这般。怕你下一刻便离去。”
她身子怔住,难以置信的抬头。
叶淳反而宽慰着,“兴许只是我多想了。”
但只有清平知道,这不是多想,而是她在梦境里真实的一遭。她不知是何缘故让叶淳有了这般感觉,如同他也与她一起经历过一番。她低着头,牵着他的手往下走去。
灯火摇曳,满堂都是喜气。清平一人坐在床榻上,手中如水一般的匕首在手中握着。她不知等了多久,又将匕首收回去多少次。后来叶淳进来,端坐在她的旁边,别过脸看着她,“饮过合卺,才算真正的夫妻。”他起身取来酒杯,斟满,递到清平的面前。
清平不假思索的接了过来,与他共饮了这合卺酒。刚放下酒杯,就被他牢牢的抓住肩膀。他俯身而来,还有着未消散的酒味。低头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占据。清平紧紧的攥着拳头,匕首滑落手中,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