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又表达不出来。
只嗫喏着,吭哧不出半个字。
龚璇见他不吭声,更为气恼,回去便将他独自关在屋子里,命令道:“睡觉去!”
“我,我没瞌睡。”
“不想睡就自己玩,我给你买的玩具,装了好几箱子,哪个不比那条破绳子贵?眼皮子浅的,好好反省反省!”
她宁可把孩子关起来,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抢她的孩子。
施云帆扒在门口,用力朝门缝外面看:“母亲,母亲,我不想关在屋子里!母亲,我要出去!”
龚璇有心磨磨这孩子的野性子,并不理会他,把人领回来,关屋子里便算完事,堵了半天的心终于顺畅,领着丫鬟们赏赏花,再去施明奎面前做个贤惠的妻子,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出嫁前,母亲说过,一个女人最大的底气,是丈夫的信任与宠爱。
她从来与施明奎是一条心。
施明奎憎恨长房,她也痛恨姨母和珠珠让她背黑锅,夫妻二人正好一拍即合,谋划着怎么拉拢二房为己所用,离间长房二房两家。
一转眼,就到了万寿节。
京城大小官员、皇亲国戚、落魄勋贵,齐齐进宫,为皇帝贺寿。
施窈第一回以官眷的身份入宫,既兴致勃勃,又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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