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不由惊呆:“你你你……”
施窈方才只扫了谢家父子一眼,没敢仔细打量,闻言抬眸,也是惊呆了:“你,金陵那个结巴!你怎么在这儿?”
记起他的身份,谢青黛的弟弟,转口又问,“你怎么会去金陵?”
谢既白脸涨得更红了,既不好解释,也没脸见这姑娘,掩了袖子便要跑。
施窈正有事找谢家人,忙道:“站住!站住!我有话与你说!”
谢既白深吸一口气。
他这辈子就丢了一回脸,恰巧就被个姑娘看到了。
他缓缓转身,拍打两下衣裳褶皱,彬彬有礼抱拳施了一礼,清润的嗓音问道:“姑娘有何指教?”
施窈惊讶:“你不结巴?”
二人步下台阶,施窈示意丫鬟们跟远点。
谢既白轻轻笑道:“在下须向姑娘解释两件事,一,在下不是结巴,二,在下那日不是要上吊。”
“那你是要做什……”施窈突地记起前世街头某些不文明的男性,一下就没声了。
尴尬!
人家都跑树林子里解决了,因衣服颜色显眼,她硬是跑过去抢了人家的裤腰带,劝人家别上吊!
难怪那长随小哥儿只打发她十两银子!
难怪功德簿没涨功德值!
“罢了罢了,呵呵,嘿嘿,我,那日,你那小厮给我的银子,我去你家粮铺买了米,送到城门口施粥了,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你银子的。”
汗颜!
好事没做成,反倒拦了人家三急,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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