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吧。等我把骑马射箭练出来都30岁了,哪里跟得上年轻人。”
“要说那些匪寇我看也不过如此,我们之前几轮箭下去他们就吓跑了。咱们凭着一手箭术,到教兵里当个弓手妥妥的没问题。”
“弓手再厉害也比不上骑手,一匹马一杆枪朝你冲过来的时候,你动都不敢动。”
村民们见到几百骑兵到达,都非常好奇。
“他们就是你们说的延寿教的教兵?”
“对啊,曲阳县那边大营出来的,都是好汉。”
“身上穿的是铁甲?我看着这甲亮得都反光。”
“哈哈,好看吧。但我认识一个朋友就是骑马的,他说这甲穿起来威风,就是太阳晒着可烫了,得再披一层。可披了也闷,也挺受罪。”
“真有意思,人家想穿还穿不起呢。要不说你们延寿教富,啧啧,我看比朝廷的兵都强。”
“朝廷的兵也敢拿来跟我们延寿教的教兵比?看看之前那朝廷的兵,比咱们都不如,哼!一个个饿的走路都打飘,怎么打?”
骑兵们下马,接受了教众们热情的接待,原本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一些。
即使再疲惫,骑兵们也要把自己的战马都安排好吃喝,伺候好它们自己才去休息。
骑兵营长钟棋则走到了一个房间里关上门,掏出了一个香炉放在桌上,点燃了一支香,恭恭敬敬地插了上去。
“教主,骑兵先锋营长钟棋请求通话。”
说完,钟棋站着静静等待这个神奇的香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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