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见自己。
反而刘三马五觉得到路边井去等,说不定就能到教主,然后上去自我介绍,不就行了。在他们的印象里,周教主就是如此平易近人。
连东云没好气地说:“你们真是毫无见识,莫要与我说话,出去买些吃喝回来。你们对曲阳城更熟,莫要吝啬,大…那位可是给了5贯钱。”
刘三马五只好有些紧张地出门了。他们被延寿教逮过一回,心里有阴影,生怕有人认出他们来。
他们不想来可是哪里由得他们愿不愿意。既然来了其实也不想走,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不介意在延寿教里过日子,可这也由不得他们。
被逮了一回之后,走在街上都提心吊胆的,怕万一有人认出他们的脸来。
这时马蹄声响起,从街那头冲来几匹马。刘三马五赶紧躲到一边,视线望过去,呀,马上的不就是教主嘛。
刘三没多想竟然伸手想喊,一下子让马五把他的手臂摁了下去。
刘三:“你干嘛。”
马五:“你干嘛!我们只是过来帮他的,得用他的路子来。”
“要是他见不到教主呢,我们就在这天天提心吊胆的等着?”
“你傻不傻,要是我们帮他请来了教主,他更能在大帅面前说咱们是延寿教的人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手眼通天?”
于是刘三马五买了吃的回去,压根没跟连东云透露在街上看到教主骑马奔驰而过。
林思源确实把消息传到周宇的耳朵里,但他觉得就一个读书人过来想教书,倒不那么着急见一见。
因为他这几天一直在到处跑,看到备战工作有条不紊,反而出现了劳动力富余,就干脆重新开始了在各村外的垦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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