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尉迟济祥云履踏出门槛之际，他顿下了脚步，回头向楚南絮望去，正如他所料，他看到了一张茫然无措的脸。

“你不知该如何做？”问完这句话，尉迟济后悔极了。

楚南絮仅仅是位十五岁的闺阁少女，虽然她与他在梦中做了无数次那事，但在现实中，她从未经过人事。

楚南絮自然是不知如何自己解决这事的，她唯一一次尝过男女之欢的经验，就是在上一世临死前与尉迟济那一次，可那个时候，她头脑混沌至极，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什么经验都没有学到，更别提自己去尝试那事了。

一个人也可以做那事？

两人就这么定定凝视着对方几息，最后以楚南絮垂下红得不能再红了的脸颊而中断视线交汇。

时间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一点一点流逝，从不理会有人会有多么希望它能暂时停滞。

尉迟济率先开口，“楚南絮，你不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