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白氏与身侧夫人道:“我真是替我那侄女担忧呢,早知道有今日,在她刚刚回府的时候,我应该找先生教她些书画笔墨,哎,嫂嫂不让我与母亲插手侄女日常,当初应该多坚持坚持的。”
白氏这话,一语双关,一是贬低楚南絮胸无点墨,二是责备萧涓涓溺爱亲女,性格有着旁人不知的强势。
果然,楚致晴和白氏的一唱一和,引得周围之人的讨论。
“我算知道她为何要戴着面纱了,恐怕是担心一会儿太过丢人,所以先将脸面遮上。”
“楚大夫人压根儿就不应该带她来参加赏花宴,看看,要出事了吧?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去咯!”
“可不是嘛,乡下来的,乱跑什么,今日若在御前失仪,很有可能会连累楚大将军在皇上面前受到责罚,真是不懂事!”
隐隐约约的话语传到楚南絮的耳朵,她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好笑至极。
今日宴席上的菜品也不咸呀,怎还有那么多人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