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不利,自行去领鞭子受罚。”
刚要灰溜溜转身离开,就听主子又补充一句道:“罚宫寅洗十日马厩。”
宫寅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头,“为、为什么啊!”
尉迟济淡淡扫了宫寅一眼,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宫寅立刻识趣闭上了嘴,“好好好,我去我去。”
一脸颓败走出书房的宫寅哪里知道,他那纹着祥云图案的厚实鞋底,悄然有一片干瘪的花瓣卡在纹路的沟壑上摇摇欲坠。
暗卫齐戊捅了捅一旁的宫寅,“喂,咱主子今日怎么心情不好,谁招惹他了?话说这刺客又不是一天两天来了,怎的今日发那么大火?平日也就卸了胳膊腿的扔到乱葬岗,今日非得剁碎了扔乱葬岗,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这不能省点王府上的饭银嘛!就让咱们恶心的吃不下饭,”宫寅忿忿道:“这男人到了岁数啊,身边没有个暖被窝的,性情就会越来越孤僻阴鸷,算了算了,咱让着他点,谁叫他都二十二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齐戊鄙夷地看了宫寅一眼,“怎的,你尝过了?话说你也快十八了吧!”
被戳到痛处的宫寅恼羞成怒,“去去去,你们快去排队挨鞭子,我先去刷马厩,一个个的,话贼多!”
“哈哈哈哈,咱王府这些男人啊,都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