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南疆那么久,镇南王妃跟凌家以及凌央都相安无事,甚至几乎没有交集,又怎么会交恶呢。
更不要说凌央跟韩信起的婚事还是王妃亲自出面主持操持的,那时候她若不满意自己这个儿媳妇大可全力阻挠,又何必脱裤子放屁非要把她娶进门再冒着各种风险把她杀了呢!
至于后来凌央嫁进王府便被送回京城,跟镇南王妃这个婆婆更是没有半点相处的机会,更不要说什么得罪。
如今她一进京就要弄死自己?别说王妃是得知凌央不让韩信起娶平妻为了替他出气才生出敌意。
毕竟她根本不是韩信起的亲生母亲,甚至韩信起的娘还是阮锦玲的情敌呢!
当初镇南王之所以非要把根本不喜欢的阮锦玲带在身边弄去遥远的南疆,估摸也是怕她留在王府会虐待韩信起吧!
反正镇南王妃肯定是没道理因为她不给韩信起面子自请下堂而报复自己。
那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要自己的命呢!
凌央和鱼儿都猜不出镇南王妃究竟意欲何为,跟着僧人行至一处又偏又荒的禅房,看起来是有些年头的老建筑,估摸是寺中旧址,如今荒弃不用了。
“世子妃,到了。”僧人低眉顺眼道。
凌央看着眼前的破房子不知该说什么好,看来自己这条命镇南王妃今天势在必得了!
就这路程,换别人谁都不可能跟这么长时间走过来,再加上眼前这破禅房,是个正常人能进去吗?
想到在大雄宝殿跟镇南王妃遥遥相望,她的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凌央浅浅一笑,“罢了,就跟她玩玩吧。”
“那个”僧人突然出声。
一路走来他也看出这主仆二人是什么尿性了,又虎心又大。
其实他把人带到任务就算完成了,凌央也没要找他麻烦,他赶紧离开便是。
但心中愧意让他于心不安,也于心不忍。
到底是不放心多了句嘴,指着一旁不远处的歪脖子树道:“那后面草丛堆里有块巨石,绕到巨石后面有一条能逃到山下的路。”
僧人压低声音道:“贵人若遇危险可从那边逃出,不过务必注意山中猛兽袭击。”
巨石后面是一条野路,这边禅房荒废后那路也没人再走,久而久之便也跟着荒了。寺中经常能听到后山林中有野兽吼叫的声音,若不是刚才看了凌央的身手,他也不会多这个嘴。
凌央看着僧人带着一脸愧色和惧意,轻声说了句:“多谢!”便带着鱼儿推门而入。
走进房间凌央和鱼儿都戒备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鱼儿被呛得咳嗽几声,凌央鼻子动了动不由目光一凛,“快出去!”
鱼儿听话立马转身退出去,凌央也想走,转身间却瞥到床上躺着的人。
凌央一怔,竟然是陈娇?!
凌央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镇南王妃的局里怎么还会加了个陈娇?
难不成她是想一次解决她们两个跟韩信起有过牵扯的女人?
凌央心中瞬间脑补了一场欲求不满的中年妇女被憋变态后对继子产生非分之想后的不伦执念的狗血伦理剧情
别怪她脑洞大,主要还是镇南王妃的行径太可疑了!
凌央赶紧闭气,走过去探床上陈娇的鼻息。
倒是个活口。
凌央疑惑,镇南王妃到底要做什么?
顾不上多想,她扛起陈娇就往外跑。
踢门出去便看到在外焦急等待的鱼儿,“小姐,你怎么才出来!”
鱼儿听令退出房间,却不想一转身却没看到自家主子。
她也不知道凌央是嫌她在里面碍事还是如何,想进去一探究竟又怕添乱,却万万没想到凌央终于出来了,但身上却扛着陈娇!
“陈将军怎么在这里?”鱼儿惊讶道。
凌央逃出银针唰唰扎下去,陈娇哼哼两声,幽幽转醒。
“你”恍惚之中看到凌央让她不由大吃一惊,唰的一下惊坐起,陈娇惊讶道:“怎么是你!”
凌央目光幽幽:“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
陈娇脸刷的黑了,“本将奉命带人前往封城接应不日到京的东北王妃。”
“结果人没接到,你这个带队主将却被人抓来了这里?”凌央打趣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陈娇黑着脸,却不欲跟凌央打嘴炮,她有军令在身,竟被歹人弄来这里,她手下那边还不知乱没乱,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算计她。
凌央知道她时间紧任务重,也不拖沓:“这里是千佛寺的后山,今日是静太妃上香的日子,因太皇太后身体欠佳故而叫上了京中命妇及家眷一同上山祈福。”
“那你怎么也跟来了?”陈娇疑惑。
毕竟凌央已经自请下堂了,以她如今的身份,本不该随行的。
凌央耸耸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