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军,至今未归,你在骗我,你想利用我对付顾景珩对不对,你是谁派来的?”
“李家?楚家?还是天启人?”
刚站在门外的顾景珩正好全部听到,李家、楚家、天启?
难不成……
“殿下!”南鸢的目光突然落到了顾景珩的身上,赤脚就朝他跑了过来。
顾景珩将人接了个满怀,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是南鸢回来了,是前世的南鸢回来了,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南鸢回来了。
噬心散,乱人神志,怕是南鸢将这辈子的事情全都忘了,只剩前世。
“殿下……”南鸢紧紧搂着他的腰身,眼泪簌簌落下,她抬头看着顾景珩,眼眶泛红,委屈道:“你怎么才来啊?”
顾景珩将人抱得更紧,生怕松手,这就不存在了。
“小鸢儿……”
南嘉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顾景珩打断了,他道:“南副将,先出去吧,我日后再跟你解释。”
南嘉慕还想说些什么,褚知栩便凑近他道:“刚醒,不能受刺激,缓缓再说。”
他只能是出去了。
褚知栩贴心地将门给带上了,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顾景珩将人抱起,放到榻上,细心地将南鸢脚上沾染的灰尘擦干净,这才缓了过来。
“嗯,我来迟了,都怪我。”顾景珩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
南鸢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你不喜欢我,你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呀,干什么要把我送给楚芸霓折磨啊?你知不知道她想要扒了我的皮做风筝啊?”
顾景珩呼吸一滞,重听南鸢说起前世的事,心痛如绞。
怪不得他喊她小风筝,她会反应那般激烈?
“她扒了我的皮,可我怎么还好端端的?”南鸢看着自己的手,神情恍惚,她明明是看到自己变成了一滩血肉,明明是……
南鸢用力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怎么想不通呢?
顾景珩握住南鸢的手,解释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人我都处理干净了,你没事,你瞧,你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
南鸢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除了手上有几道伤,好像是还好端端的,可那扒皮的疼痛还印在脑海中,那般真实。
“头好疼……”南鸢皱着眉,总觉得不对劲。
“不想了,头疼就不想了好不好,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好了,好不好?”顾景珩亲昵地抚摸着南鸢的发丝,轻柔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