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身子拖不了那么久了,再在青楼里待下去,师父这条命都保不住了,我们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铤而走险。”
“师父跟了少主十年的时间,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少主念在师父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救他一命吧!”
姜颂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额头都撞出了血迹。
“少主若是要惩罚,那就惩罚我吧,都是我自作主张,请少主责罚。”
见状,南嘉慕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终究是没有追究下去,只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剩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我只警告你一点,小鸢儿那边若是再出什么事情,我的眼睛里面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姜颂连连叩首,感激地说道:“多谢少主。”
“南鸢姑娘那边,我保证再不会出手害她。”
其实,也用不着她害不害的了,南鸢已经对她起了防备之心,她根本没有了下手的机会,南鸢要小心的从来都是她的身边人。
南府。
顾景珩放下了太子的架子,完全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和南父南母交谈,相谈甚欢,南父南母也是受宠若惊。
南鸢在一侧瞧着,这场面还真是像极了一家人,甚至还让她产生了一些顾景珩是真的想要跟她过一辈子的想法。
她叹息一声,默默地退了出去,她还有事情要询问月苒。
虽然半年没有回家了,但是南鸢还是认识自己的院子的。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南鸢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还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变,依旧有丫鬟打扫着。
“姑娘!”
白芷看到南鸢,眼眶含泪,一把抱住南鸢,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让南鸢也跟着难过起来。
“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白芷擦干了脸颊的泪水,破涕为笑。
南鸢朝周围看了看,问道:“月苒呢?”
她可是还有事情要问月苒。
“月苒在屋里面躺着,她今天说是不太舒服。”
听了这话,南鸢的眸色暗了暗。
“姑娘,怎么了吗?要不要我去把月苒叫出来?”白芷注意到了南鸢脸色的不对劲,连忙问道。
南鸢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自己进去便是。”
南鸢抬脚朝着月苒的屋子走去。
月苒和白芷都是从小伺候自己的婢女,所以在南家是有她们自己的房间的。
南鸢推开门,迎面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还有稍微些许的血腥气。
她谨慎的往前走着,阳光透过窗杦洒在床榻上那抹纤瘦的身影上,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不见了一般。
南鸢快步的走到了床榻旁,看着榻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眉头微蹙。
“月苒!”
南鸢喊了一声,但是月苒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南鸢心中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快步走上前,拿起月苒的手腕便要把脉,却发现……
月苒死了!